“皇上,皇上?”自从御花园回来,齐紫琰就魂不守舍的,端着茶杯半天也不喝“皇上?”福安教的很小心。
“她对朕很失望了。”
“啊?”
“朕今天看她和宫女相处得很好,没有繁冗的规矩,好像是朋友,朕又想起她她昨日对朕是如此合乎礼仪规矩,言语净是疏离,那时候朕竟然很羡慕。”
“皇上,您是九五之尊,这…天下人都敬仰您。这……”
“你不必开导朕,这怕是朕自己种的恶果。”他喝了口茶,仿佛也尝到了一股难忍的馊味儿,苦在心头。“以前皇后送过衣裳来?”
“这,奴才前几日才到御前来伺候,送东西的事儿都是大总管亲自过目,奴才不知啊。”
“叫福明过来。”
“是…”福安正要下去,又被叫住了“你刚刚叫朕何事?”
“呃…皇上…请您恕罪,奴才斗胆揣测圣意,见皇上心事重重,可能与那件袍子有关,便…便…派人去秀坊把披风拿了过来,请皇上定夺。”
“你的确斗胆。”这一句,不知喜悲,吓得福安跪在地上。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这就将那袍子送走。”
“咳……”齐紫琰被茶水呛到了。转了转眼珠子“不用了,就罚你替内侍局的人往各宫送冬装吧。”
福安咧开嘴乐了“谢皇上,奴才这就先去把大总管给您叫过来。”
“等等……”他端了端腔儿“那个袍子呢?”
“皇上刚刚在想事情,奴才给您放在手边儿上了。”
“去吧。”
待福安走后,齐紫琰立马把袍子拿了出来,绣工稚嫩,针脚不够细密,却意外地好看,布料是丝绸的触感,暖合却不厚重,让他想起楚哀凉凉的皮肤,轻飘飘的能掐出印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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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给皇上请安。”福明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他这一路走过来一直问传话的小太监这皇上究竟是何事,却到底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到了门口,见福安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心里更是发慌。“皇上?”
“皇后送过袍子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这都是多少年的事儿,为何今日突然提起?“回皇上的话,的确送过。”
“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