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婳咬了咬嘴,心想,令牌是李乾徵给自己的,可如今她却丢了,还可能会给他带来麻烦。
不出一个时辰。
李乾徵果然骑着千里马,赶回来了。
冷着脸,神色严峻,他跨步入大厅,直接走到江吟婳的面前。
“把今日所有去过的地方,还有杀手的特征,都告诉本王!”
江吟婳许久没见过他那么严肃的模样了,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李乾徵瞧着她乖巧不慌的模样,讲述了整个经过,虽心中有怒,但也憋着了。
“你可知令牌的重要性?”
话一出口,李乾徵便心下沉,她一足不出户女子,又怎知羽营在政客眼中是怎样的存在呢?
又哪里知道这令牌的轻重。
江吟婳从徵王和何迹的态度上,早已心中有数。
她低垂着眉:“杀手是奔着我来的,却在无意中发现令牌后偷走了。归根结底,还是我给王爷添麻烦了。”
李乾徵眸子漆黑摄人,语气变得极其冷。
“不。你从未与谁结怨,没人会冒着得罪江将军的风险杀你。幕后主使杀你是另有缘由,他既然抢令牌也想杀你。”
江吟婳咬咬牙,面上有些愠意。
“是有人要我死。那样,父亲便会恨你,将军府和徵王府便会成为死敌。”
李乾徵蓦然寒笑出声,把玩的玉手串竟生生被内力震碎,道。
“本王这里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便把手伸向弱女子。如此宵小之辈…”
江吟婳清丽的脸,有些茫然地看向突然停顿的李乾徵。
只见他神色突然阴鸷:“该死。”
动真格了。
何迹吞了吞口水,捏紧手中刀柄,看来有人要倒霉了。
下一刻,李乾徵的阴郁才稍稍消了些,似想起什么,视线若有若无地把江吟婳看个遍。
语气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沉沉地问:“你可有受伤?”
“幸的儒王及时相救,不曾受伤。”
李乾徵没原由的皱眉,质问:“何迹,当时你在哪里?”
自家的王妃,老是轮到别人去救,这像话吗!
“属下…”何迹深吸口凉气,自知躲不过,苦兮兮着脸,“这就去领罚。”
江吟婳诶了声,想帮何迹求情的,但看李乾徵的脸色,还是默默闭嘴了。
“本王猜他们晚上还会动手的。”
李乾徵沉吟着,说出自己的推测,“所以,眼下有个法子,或许可以揪出他们…
“什么法子?”
李乾徵便屏退众人,让江吟婳把耳朵凑过去。
……
这是不是有些亲密了?江吟婳没好意思动。
“让你凑过来就凑过来!”
女人事儿真多,李乾徵略略皱眉,没忍住,把她的头硬生生按在了自己耳边。
粗暴!江吟婳有些嫌弃,怎么感觉徵王在按自己脑袋时,还顺带薅了两把?
“晚些时候,你这样…这样…”
他的气息喷洒在江吟婳的耳垂处,有些温热,从远处看,这个姿势真的很亲密。
说了好一阵,李乾徵额头深深陷出个川字,有些担忧的问。
“听懂了吧?”
“懂了。”
江吟婳手心还是冒了些虚汗。
“那,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