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两个女生就哭哭唧唧的在一边求饶,赵昙理都没理她们,也不让她们走。
赵樱也在一旁,不知道哥哥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赵昙就一直沉默着,十几分钟后,跑腿员到了,递给了赵昙一只装着活鸡的袋子。
赵昙慢悠悠地打开袋子,拎着那只老母鸡,走到了那两个女生的面前。
从口袋里取出一把小刀,赵昙一刀就抹了鸡脖子,鲜血在跑道上划出一道红月。
赵昙就这么当着两个小女生的面杀起鸡来,一边分解着活鸡,一边风轻云淡的对那两个女生说——
“这是鸡翅,切掉之后,就没法画美美的妆了。”
“这是鸡胸,把它切掉,就找不到会娶你的男人了。”
“这是鸡屁股,唉,这东西又骚又臭,有什么用呢?切掉之后,也不过是残废一辈子,永远站不起来而已。”
“这是鸡肝。你们生物课学了肝的知识吧?你们要是好好学习,应该知道,肝这玩意儿很神奇,少掉一半也不影响健康。”
“这是鸡肠,肠子切掉三分之一,人也能活得好好的。切点肠,再切点肝,嚯,上好的一份炒肝儿。”
正常人都能听出来他是在指桑骂槐,对着鸡琢磨怎么砍碎那两个女生。
而且,他对年轻小女生的爱美特性了解的很透彻,每一句话都直逼她们灵魂深处。
听着鸡的惨叫,看着那满地鲜血,那两个女生的脸都白了,双双腿软跌坐在地上,抱着彼此,颤抖不止。
当时,就连赵樱都被吓到了,不敢吭半个字。
赵昙把鸡分解完毕之后满身是血。
他用那张溅着血迹的脸,摆出了一张赵樱从未见过的阴冷表情,一字一顿地告诉那两个女生:
“今天你们两个要是不能让我消气,这只鸡什么样,你们就什么样。前天你们不是还在商量着怎么扒光我妹妹,让她在操场上跑圈儿么?来,你们给我表演一下。”
初中的小女生就算有点小恶,也终究是见识浅薄,她们被赵昙这种诡异阴森的气质吓到了,哭了一会儿之后,真的脱掉了校服,只穿着小背心和内裤开始在操场上跑圈。
毕竟,升旗台那边的那十二个同学已经被揍得趴了一地。
从赵昙师弟对付其他人的那种架势来看,她们完全相信赵昙敢杀人!
赵昙就那么冷眼看着那两个女生跑完三圈。
赵樱心软,觉得两个姑娘这样“裸奔”太丢脸了,还想给她们求情。
可是当她迎上了哥哥的目光后,她就不敢再开口了。
赵昙那种表情实在可怕,真是恨不得用眼神就将那两个女生活生生撕碎!
感受到赵樱的视线,赵昙瞥了她一眼,无比认真的告诉她:
“记住,谁欺负你,我就原样欺负回去,因为我是你哥。至于什么‘怜香惜玉’、‘恃强凌弱’、‘尊老爱幼’之类的玩意儿,到我这一点儿用都没有!你受委屈?那就是不行。”
当时,赵樱觉得哥哥说的这话,有那么一丁点儿蛮不讲理。
可还是把她感动的稀里哗啦。
亲眼看着那两个女生跑完三圈儿后,赵昙叫回自己的九个师弟,也带走了赵樱。
赵昙事先做了提醒,不让师弟们打的太重,但要够难看,师弟们下手分寸都不错,没有过大的伤害,验伤最多只能算轻微伤的那种。
但那些学生的家长却不会善罢甘休。
第二天,赵昙就被拎到了警局,情理上,办案的民警也觉得挨揍的孩子活该,不过为了照顾家长的情绪,赵昙还是蹲了14天,赔了5000的医药费。
赵昙认罪态度良好,他在看守所里请求那个办案的老警察帮助赵樱转校,那老警察是个不错的人,看赵昙两兄妹可怜,也不嫌麻烦,把这个忙给帮了。
赵樱成绩优异,在那个老警察的帮助之下,顺利离开了这个垃圾学校,转到了另外一个学习氛围比较好的学校。
而赵昙出来之后,乖乖赔了罚款,他那些师弟下手一点都不重,大部分的手段只是把对方关节给卸了,外加一点皮外伤,养一个月左右就好了,这件事表面上也就这么过去了。
赵昙却没有甘心于此。
风平浪静了一个月,赵昙出其不意,又带着那九个师弟揍了那一拨人一顿。
第二次,连那两个女生也没放过,因为在赵樱走了之后,那两个女生还在传她的谣言污蔑她的名声。
之所以停了一个月,是因为赵昙想让他们一直都保持着挨揍的痕迹,故意伤害他们的自尊。
第二次打架,同样下手有度,不轻不重,刚好让别人知道他们挨打了,却又不会伤筋动骨。
自然,又是一次看守所和罚款。
赵昙依旧态度良好,赔礼道歉,认罪认罚,九个师弟则一致认定自己是自愿的,没有受到赵昙怂恿,那些受害者的家长也拿他毫无办法。
然后又过去了一个多月,某一天,赵昙突然想起了这件事,又带着师弟过去揍了他们一顿。
赵昙态度良好的接受了自己的第三次法律惩罚。
而他这种鬼魅般的下手方式,则直接导致那十四个欺负过赵樱的学生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面对着随时可能再次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暴打,他们承受着心理和生理的双重煎熬。
最终,在等待第三个“一月之期”的煎熬过程中,他们纷纷熬不住,七个转校,四个休学,还有三个每天战战兢兢带着刀上下学,提心吊胆的,跟精神病差不多。
赵昙在赵樱原来那所垃圾中学里,也就因此成为了一个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