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围着徐蓦然的围巾,似乎觉得今年的冬天似乎不像往年冷了,身上都暖暖的。
许轻看着身上的围巾,又看了看背着自己吉他的徐蓦然,觉得自己今年可以过一个甜甜的冬天了。
徐蓦然走着走着发现许轻很费力的跟在自己身后:“小短腿。”
说完之后就放慢自己的脚步,让许轻能够跟的上。
许轻真的觉得自己不矮。
偏偏徐蓦然还故意凑到许轻的身边,伸出自己的腿和许轻的腿一比。
一双又长又瘦的腿,一双是又短而且因为衣服穿的多而显得很肥的腿。
许轻默默的抬起自己的脚,往徐蓦然脚上一踩,还踩着他的脚走了一步。
徐蓦然低头看着自己白鞋上的黑脚印。
许轻无辜的眨眨眼:“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
徐蓦然:“信你的鬼话。”
许轻毫无诚意的抽出一张纸巾:“为了赔罪,我给你一张纸吧,不用谢。”
徐蓦然看了许轻一眼,接过纸巾将自己的鞋擦干净。心里却默默的想着“许轻轻今天蛮有活力的,今天的练习就多加20遍吧,嗯自己绝对没有公报私仇,绝对没有。”
许轻看着徐蓦然将鞋子擦干净了,假装抬头看天,欣赏天上的风景:“今天天好蓝啊,云好白啊,社长你好帅啊。”
徐蓦然应和她似的看了看天空:“嗯,今天天挺蓝,云挺白,社长是挺帅的,所以这个好的天时地利人和,是个你多练几次吉他的好机会。”
许轻觉得人生好难啊:“不不不,今天的机会不好,只有天时,和人和,没有地利。”
徐蓦然伸出自己的脚,翘了翘:“这不就是地利吗。”
许轻觉得男人真的是小肚鸡肠,不就是踩了他的脚吗。
许轻将脚伸到徐蓦然的脚前:“要不你也踩我吧。”说完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嘴巴紧紧的抿着。
徐蓦然有些无语,不理她直接走了。
许轻等了很久,发现还没有徐蓦然下脚,睁开眼睛一看,徐蓦然已经走的老远了。
赶紧追上去:“你怎么不踩啊,我真的让你踩,不会记恨你的。”
徐蓦然头也没回,要是真踩了许轻轻不记恨自己怎么可能。
徐蓦然记得那时候路经喝醉的时候,扯着自己要教授自己经验。
那时候估计是和方辰溪闹别扭了,喝的大醉。
用力的拍着徐蓦然的肩膀:“兄弟,告诉你啊,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难懂的生物,她们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绝对是相反的,特别是惹她不开心的时候,问她是不是生气,嘴上说没有,但是心里气的要死。”
徐蓦然的肩膀被他拍的啪啪响,生疼生疼的,徐蓦然怀疑路经是不是不敢去和方辰溪杠,所以把气发泄在自己身上。
路经红着眼睛说着:“女人绝对是最口是心非的动物,绝对不要相信女人的鬼话。”徐蓦然当时虽然听了一耳朵,但是没有放在心上。
一晚上的路经一直喊着这次绝对要方辰溪先低头道歉,自己绝对不会先道歉了,态度坚决。徐蓦然都信以为真了。
只是第二天徐蓦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就看到路经打算出门。
徐蓦然问他起这么早去干什么。
路经愣了愣,最后面不改色的说:“去闻香楼买灌汤包,溪溪喜欢吃。”
闻香楼是海市著名的早点店,每天的早点都是限量的,所以想吃的话就要早起排队买。
徐蓦然终于知道了,男人的话也不可信。路经昨天说的话,估计也跟着昨天吐出来的东西一样,被冲进马桶了。
但是现在许轻说绝对不会记恨自己的时候,徐蓦然突然想起路经的话,下意识觉得他说的可能挺有道理的,所以没一脚踩下去。而是不理她直接走。
当然即使路经没说过。自己也不会踩下去的。
许轻一直跟在徐蓦然身后让他踩自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许轻是受虐狂呢。
徐蓦然后来受不了了,转过身来捂住许轻的嘴:“再说的话加练十遍。”
许轻眨巴眼睛,赶紧摇摇头,表示什么都不说。
徐蓦然才松开自己的手。
许轻一直跟在徐蓦然身后,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好像不认识这里。
用手指挫了挫徐蓦然的后背:“我们去哪啊。”
徐蓦然听到她终于没再叫自己踩她了,心里一松:“带你去吃早餐。”
许轻望着自己走的这条小巷,小巷有些深,是一个很老的,但却很干净。
小巷里很热闹,有各种各样的摆摊。
徐蓦然带许轻走到小巷的尽头。
一个长相慈祥的老奶奶看到徐蓦然就拉着徐蓦然:“小蓦,怎么这么久才过来,我数着都有一个星期了。”
而一个同样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虽然好像是教训的口气,但是嘴上确是带笑的:“老太婆你别胡说,人家小蓦也有自己的事,没时间过来很正常。”
徐蓦然扶着老奶奶:“云奶奶,这个星期学校事多所以不能来,我有时间的话肯定会来看你们的。”
云奶奶拍了拍徐蓦然的手:“云奶奶知道,就是你这么久没来了,云奶奶和你百爷爷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