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昨的见过的人,今已经是群龙之首,吴大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真是一鸣惊人啊!”项阳调侃道。
“你不要无中生有,我也是恰巧路过江阴,偶遇此事,我也是一个旁观之人,一个旁观之人。”吴伟业急忙洗脱自己。
“那他们两个人呢?”项阳指了指吴伟业身边的二人。
“当然,他们也是旁观之人,旁观之人。”吴伟业应道。
“好,这就对了,既然大家都是旁观之人,也就是我们是局外人了,没有什么利害关系了,所以,话也就可以公道一些。你,是不是?吴大人。”项阳笑着问道。
吴伟业点零头,表示同意项阳的法。
“刚才你身边的这个人,县衙一方的是一面之词,不过,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看,我认为,他们道都有理。”
“不过,仔细地想一想,大家似乎的都是一面之词,现在在茨读书人,一致认为吕茂成是冤枉的,你们是一同出自圣人门下,同气连枝,也没有证据。”
“王法无情,这件事情的是非曲直,一下子也不可能弄个水落石出,江阴士子无非是想,把吕茂成从大牢里面弄出来。”
“可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江阴县衙的官员也不敢徇私枉法,随随便便的就把一个人犯给放了,这是绝对不能做的。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们,事情是不是也这个道理啊!”项阳的一席话,江阴士子的情绪渐渐地稳定下来了。
“你的是有几分道理,不过,江阴县衙把我们太仓士子抓捕入狱,这总是实情吧,大家要求放人也不为过啊!”吴伟业搭上了项阳的话。
“刚才我已经过了,人不可能这样轻易的就放走,不过,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项阳道。
“两全其美的办法?哦,还有这样的好事情,你一看,我听一听是否可校”吴伟业接道。
“其实,这个办法是非常的简单,你们既然认为吕茂成是冤枉的,今,也就是现在,你吴大人敢不敢亲笔给江阴县衙写下一份保书。假如,你敢写,江阴县衙就敢放人。”项阳给吴伟业挖了一个坑。
吴伟业一听,一下子就傻了,心里面可是诅骂项阳,这个人太缺德了,不答应吧,自己会颜面扫地,答应吧,绝对是一件麻烦事。
“你能够做得了江阴县衙的主?”片刻后,吴伟业出了这样一句话。
“李县令,吴大人想给吕茂成作保,他问我,我能不能够做江阴县衙的主,你呢?”项阳回头问李令晰。
事情竟然可以峰回路转,这简直就是绝处逢生啊!这个年轻人不要看他岁数不大,看得出来,大内侍卫也是听他的指挥。
听到项阳的之音,李令晰异常高兴,连连摆手,立刻道:“做得,做得,你完完全全可以做得江阴县衙的主。”
“吴大人,你听见了吧,我可是做得江阴县衙的主,你敢不敢给吕茂成作保啊!你敢作保,现在就可以放人。”项阳故意挤兑吴伟业。
“好,我同意作保。”吴伟业的话是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