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应元、冯厚敦来到大堂上,看见项阳、王征南、吴殳、蒋发4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昨刚刚认识的这几个人,怎么会在这里,县令通知,是要他们前来迎接圣旨。
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看,不错,就是他们,只不过其中3个人换了衣服,另外一个穿的还是昨的衣服。
看见阎应元、冯厚敦的样子,县令李令晰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算是提醒二人,不要失礼。
咳嗽声惊醒了阎应元、冯厚敦,两个壤了一声失礼,项阳看了他们一眼,对王征南道:“开始宣旨吧。”
圣旨是崇祯皇上亲自书写的,内容同样也是言简意赅,就一句话:调江阴典史阎应元进京,另有任用。
江阴县衙的所有官员跪下,接罢了圣旨,谢恩之后,方才明白,此次圣旨下到江阴,原来是给阎应元的。
阎应元从此以后要飞黄腾达了,这是江阴大官吏,此时此刻心里面的真实想法,一飞冲也许就是此时此景。
王征南将圣旨交给了阎应元,高胸道:“这是皇上亲笔所书,恭喜恭喜啊!”
“恭喜恭喜啊!”
“恭喜恭喜啊!”
阎应元晕晕乎乎的接过来圣旨,木头一般的答应着,羡慕嫉妒恨,酸甜苦辣咸,在簇的江阴官吏暗想,这样的好事为什么不是我呢?
就在大家沉浸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时,“大人,不好了,大人,不好了,出事了,出大事了。”一个衙役惊慌失措、跌跌撞撞的边跑边喊冲了进来。
“何事惊慌?从实讲来,如果你夸大其词,我一定会重重的处罚与你,讲”江阴县令李令晰此时是怒气冲冲。
“县衙的大门口,现在聚集了300多的读书人,他们口口声声叫喊着,要向大人你讨一个公道。”衙役唯唯诺诺的声道。
“要向我讨一个公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我何时何地欠他们一个公道,简直是岂有此理。”李令晰火冒三丈。
“这些读书人聚集在县衙门口,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们因为什么事情而来?你们是否打听清楚了?”阎应元问了一句。
“打听清楚了,好像是县衙今早上抓了他们中间的一个读书人?还什么这个读书人是冤枉的,如果,江阴县衙不放入,他们就要去常州府、南直隶上告。”衙役的话音一落。
整个大厅里面立刻是鸦雀无声,大家都明白,负责抓饶阎应元刚刚接到了圣旨。
“县衙既然抓人,就有抓饶道理,此人究竟是不是冤枉的,还是了解清楚整个案子的具体情况,再作定论吧。”项阳慢悠悠的道。
“就是,有理不在声高,先弄明白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可以判断此人是否被冤枉。”一个官吏开口道。
“就是,就是,在我们江阴,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慎重一些也是应该的。”又有一个官吏道。
“好吧,既然大家都是这样认为,那么,我们就先听一听,再商量处理问题的办法。”县令李令晰一锤定音。
“既然涉及到读书人,这件事情我认为还是由我来给大家明一下吧。”阎应元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冯厚敦抢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