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酒告诉跟随他的那些人,在院子里等待,自己敲了敲正房的门,里面有人应了一声,王酒一闪身,就进去了。
房间里面究竟是什么人和王酒见面?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又了些什么?王征南在屋顶上是一无所知。
屋顶上的王征南就在一筹莫展之际,“开门,开门,赶快开门,再不开门,就砸门了。”大门外面传来了一阵阵叫喊声。
院子里面的这些无赖们,听见这个动静,如油锅里面倒入了水,顿时乱了起来。
“娘的,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这里大呼叫,活的不耐烦了,找死是不是?”
“跟他们费什么话,兄弟们,抄家伙。”
“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敢来这里找事,给孙子们点颜色看看。”
无赖们七嘴八舌的嚷嚷开了,院子里这么大的动静,屋顶上的王征南看见正房里面却是悄无声息。
房间里面没有动静,大门口这边却是剑拔弩张,王征南发现大门被无赖们打开后,大门外面是身穿公服的衙役。
衙役们手里面一个个拿着刀枪棍棒,绳子锁链,无赖们显然并不害怕这些衙役,双方就这样,在大门口不停地吵吵嚷嚷。
一方要进院子里搜查,另一方则是各式各样的兵器在手,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王征南的是绘声绘色,项阳听到这里则是目瞪口呆。
这可真是怪事一件,无赖不怕衙役,这件事情绝对是闻所未闻。
王征南喝了一口茶,继续讲述事情的经过。
事情闹的这么大的动静,王征南看见正房的门吱呀一声,终于开了,王酒从里面闪了出来。
王酒出来以后,并没有去大门口,而是飞快的朝后面的院墙奔去,王征南看见王酒在院墙下,一跃而起,就翻墙而过。
王征南见此情景,也急忙从屋顶上面,几个跳越,追了上去。
院墙外面是一条僻静无饶胡同,王征南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王酒正在朝前方奔跑。
王征南望着王酒的后背,嘿嘿冷笑一声,抬手从屋顶上面揭下一片瓦来,一甩手,瓦片就如流星一般飞了出去。
只顾着拼命跑路的王酒,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有人在他的背后放出了暗器。
“啊”的一声惨叫,王酒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就乒在地上。
王酒刚刚倒下,胡同口就出现了两个人,王征南用手指了指对面的二人,道:“就是他们。”
这两个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王酒,又看了看不远处站立的王征南,二人相互嘀咕了几句,就向王征南这边走了过来。
经过一番交流、解释,二人什么也不相信王征南的话,就这样,王征南实在是没有办法,把他们给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