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五,你他娘的再跑,现在,还不是落到老子的手里了,呸,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今要是不给老子清楚,就要你一命归西。”男子恨声道。
“许都、许嘉应、丁汝璋,你们三个助纣为虐的强盗,陈之遴、庄应会、吕宫给了你们多少好处,你们丧心病狂的从海宁追到常州府来。”被踢醒的刘老五骂道。
“刘老五,你真是恬不知耻,海宁县令刘宪模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竟然从海宁跑到常州府来偷卖我们的人参。”许都反骂道。
“你纯粹是胡袄,我家老爷命我前来常州府,暗访走私人参的不法奸商,你们胆大包,竟然在光化日之下,殴打官府中的人,我回海宁,一定要告你们。”刘老五又骂道。
“海宁县令刘宪模贪赃枉法,私自扣押从东瀛运来的价值10万金的人参,还想偷偷地在常州府找买家出货,这样的狗官,已经有人上折子参他了。”许嘉应接着骂道。
“你们栽赃陷害我家老爷,你们与不法奸商沆瀣一气,海宁城里面谁不知道陈之遴是个地地道道的走私犯,每年走私盈利无数。”刘老五辩解着骂道。
“海宁县令刘宪模到底是不是一个贪官,他本人有没有贪赃枉法,刘老五,不是你,也不是我,在刘宪模的上面,还有知府、尚书,你现在跟我们走吧。”丁汝璋也接上了话。
“救命啊!光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在常州府的大街上,竟然任由强盗为非作歹,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人管一管了。”刘老五声嘶力竭的叫道。
“住手,青白日之下,你们藐视王法,难道就不怕掉脑袋吗?”王征南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大喊一声。
许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惊了一下,他抬头看见了站在一边的王征南,狂笑道:“哈哈,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来管老子们的事情,是想找死吗?”
“哼哼,你也不怕话风大闪了舌头,就凭你们几个烂鱼烂虾,也想在这里称王称霸。”王征南讥讽道。
“一个外地来的土鳖,真是不知道这里的水深水浅,就敢替人出头,好,爷爷们今就成全了你。”丁汝璋叫嚣着。
“住手,都给我住手。”在这剑拔弩张,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年轻人带着一群衙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庄公子,你来的正好,我们兄弟今在常州府真是开眼了,一个外地人想路见不平做好汉,你,怎么办吧。”许都恭敬的道。
“在下庄冋生,字玉骢,就是这常州府人,你们为什么要阻拦我们捉拿歹人呢?”庄冋生道。
“光化日之下,他们三个人在大街上为非作歹,难道我就不能见死不救吗?这大明的王法在他们眼里还有用吗?”王征南反问道。
“他们捉拿的是私吞我们人参出卖的贼人,我庄家在这常州府里面也是一不二的,你们想与我庄家过不去吗?”庄冋生的语气咄咄逼人。
“此人是贼人,你们有什么证据?”王征南问道。
“你不相信,你看看在我身体的后面,这些穿公服的衙役就是证据,他们也是来捉拿此饶。”庄冋生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