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玩的!夜行人咬咬牙,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将全身劲力运于匕首之上,从侧面驶入,愣愣改变了鲨齿的方向,让其由原方向返回,却也让匕首彻底报废。
心疼的瞄了两眼躺在地下一分为二的小可怜。他当时来的匆忙,顺手从将军府里拿了把趁手的兵器,虽比不上鲨齿、渊虹那般费了心血,可到底也比那普通的兵戈金贵上许多。竟为了挡那鲨齿一下就被分了尸,还真是,命薄
他本想好好悼念一下与自己并肩作战了几秒的小小匕首,只可惜鲨齿没能给他那般多的时间。
“抓到一只偷听的野猫。”沉哑的声音含了丝丝的邪魅,如果忽略里面的威胁和不屑,想来他会愿多听上几遍。在深夜闪着幽光的鲨齿让人玩笑不得,凌冽的剑气宣告着在黑夜里的主权。
夜行人迅速看了下周围的情况,一滴冷汗已然顺着眉角流了下来,好像,逃不了。
将自己最顺手的兵器拿了出来,兵刃一展,寒气肆现,将凛冽而来的的杀气严严实实的挡了回去。卫庄勾起唇角,很是满意现在的场景,许久,未曾与这人对过招了。
黑衣之人也不肯示弱,将原本背在身后的精巧木盒往天上狠狠一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身攻了上去。
电光火石之间,局势已然有了定局,木盒从天垂直而落,鲨齿毫不留情面的朝其劈去,黑衣行者迅速飞身前往,想要护住这木盒,却不想鲨齿已然改了方向,朝自己的脖颈刺来。
“卫庄兄,我错了!”一个激灵,将刚刚抢救下来的木盒翻转到了自己身前,“这可是救命的药材!”
鲨齿在距离木盒的毫米之位的距离上停下,剑气却将这木制的盖子一分为二,卫庄不满的冷哼了一声,“哼,这么久了,竟然一点进步都没有。”
黑衣人抹了抹头上的冷汗,闷气之余将半遮的面纱扯下,秀气的脸庞此刻满是委屈,原本白净的皮肤也沾了些许的尘泥,勉强勾了勾唇角,“呵,是啊,这么久了,你们鬼谷家打招呼的方式,不也一点也没变”
随后又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在看热闹的白凤,还敢笑的这般欢实,要不是你突然用白羽将本姑娘赶来这边,也不会弄得这般狼狈。
怯怯的抱紧了怀里的木盒,娘亲啊,这个刚刚可是替自己挨了一劫。拍拍身上的尘,将木盒抱在怀里,更觉心疼,一边朝张良那里走去,一边还不忘表达自己的不满,“我向来懒散,没有进步也是常事,自然比不得卫庄兄您勤奋刻苦、内力深厚,,,少年白头!”说完将木盒往张良手里一塞,便躲到了身后去,最后还不忘弹出个小脑袋做个鬼脸。
当众敢让这位下不了台的,整个江湖,恐怕也只有嬴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