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夜风寒,深巷寂静无人问,伙同者亮出明晃晃的刀刃,密切注视眼前这位呕吐不止的管闲事人。
“学究,你能营造一些良好的气氛吗?本小姐还准备在你怀中梨花带雨的哭一段!”
袁小雨只要抓着贾德仁的衣衫便心中不再恐惧,学究一直是她的保护伞,一直,永远。
“丫头,今天又唱的哪一出啊!勤王驾或是戏诸侯?有这闲工夫不知道抓紧学业吗?”
贾德仁缓了一口气,在他心中一向和袁丫头保持一段距离,丫头很活泼也很可爱,但正因为如此,贾德仁才选择敬而远之,有些事走的近了,也就拔不出来了。
“本小姐的颜值比不了褒姒吗?周幽王,加油哦!”
袁小雨调皮的拍了拍贾德仁的额头,左手偷偷的搭上学究的右手,眼睛则不经意的望向另一方,似乎在做什么坏事。
“丫头!”
贾德仁为了避免尴尬,立刻抬手抚摸袁小雨的长发。这一次他还是选择退让,对于丫头的人生来说学究只是个不起眼的过客。
袁小雨这一次显得很平静,缓缓抬头望着学究,目光中的坚定似乎是一种宣言,告诉学究,她不会放弃。
“喂!大哥!能待会再眉目传情吗?我手都麻了,放不放您到底说个话!”
身躯贴在墙壁上的为首青年实在忍不住了,右手已经完全失去知觉,大哥!你的这手劲是有多大!
“既然知道疼,以后就不要为非作歹了!青年人要勇于吸取教训!”
贾德仁平静的看着袁小雨,继而缓缓放开为首青年的右臂,丝毫不惧青年同伙二人明晃晃的刀刃,将所谓的人质交还给他们。
为首青年甩了甩手臂,用左手护着脸庞走向另外两人,之后三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似乎在等贾德仁发话。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嗯?你们还在等什么,需要鄙人请你们吗?”
贾德仁将袁小雨拉向身后,难道这群青年还没有得到教训吗?
“大哥!你不按套路出牌!你还没有问我们是那一路的?”为首青年似乎急于自报家门。
“我有必要知道你们是谁吗?或者说谁让你们给我设的局?哼!没兴趣!走吧!”
贾德仁已经大致明白这三个家伙是冲自己而来,至于是哪方势力所为,报歉!学究不想参与!
“大哥!你不问我们很难交差的,麻烦你还是问一下吧!”为首青年脸上充满了急切,似乎问题真的很严重。
这是怎么回事?气势汹汹地三人作恶团伙低声下气的恳求营救人员问他们的来路,这群家伙脑子秀逗了吧!
“好!那你们是哪一路的?”贾德仁架不住三人的软磨硬泡,很不耐烦的问了一句。
“一支忠义香!”
此时,深巷后方传来一声叫喝!声音歇斯底里,且沙哑不堪。
声至人到,只见来人银发遮左眼,一席旧式西服,手持一把常见砍刀,步伐快而稳,呼吸节奏十分均匀。
“财开两扇门!”
银发人斜立睨视贾德仁,身体下沉三分,嘴角之笑大有一搏之意,这种病态贾德仁年轻时曾亲身感受,这是杀戮前的喜悦感,对血色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