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里面都是些光棍儿,虽说现在变小了,也还没到忽略不计的程度……
她灵机一动,先将斗篷穿在身,再从里面把诗衣服一一解下来。
她拉好斗篷,确定没有走光的地方,便用金箍棒挑起她的小衣服,飞到了石板旁边。
野人见她小心翼翼地伸着一只胳膊,举着一排小彩旗,不禁有些好笑。
“你近去吧,阿爹在这帮你烤干了,再拿近去,”他开口道。
“这……不太好吧,”知月扫了一眼棒子搭着的细软之物,突然有些难为情。
“反正我也要烤肉给你吃的,不麻烦……”
面对她一下子变成粉红色的小脸儿,他烤肉的手心开始微微冒汗。
“你还是专心做饭好了,我可不想吃糊的。”
某人瞧着石板,自从她过来之后,就没再被翻动过的肉串,提醒道。
野人这才把视线拉回到食物,抿着嘴不再开口了。
知月也识趣地收了声,可她的眼睛却没闲着。
就那么从到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对面的大男人来。
现在的她,可谓是阅人无数。
毫不夸张地说,这家伙除了皮肤黑算个盲点,其余部分简直完美的像个雕塑。
黑色波浪的卷发,此时被一截藤条松垮地束在背后,只有两缕不太安分的,借着汗水赖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
让人看了,有种想帮他掖回耳后的冲动。
他绝对当得起一个美字,可不同于旁人的是,那种历世的沧桑感。
那仿佛被风霜雕刻过的脸孔,时时刻刻散发着坚毅而亲切的温度。
他的胡子有点长,可能是很久没有修剪过的缘故吧,把他翘起的唇形遮挡了一半。
下巴也完全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健壮的身躯,一块块坚实的肌肉挤在一起,似乎每个角落都凝聚着无穷的力量。
“好些了么?”知月的目光停在了他缠着“绷带”的左臂。
“你担心我?”他强迫自己与她对视,心里的鼓锤都快敲断了。
知月察觉到他眼中的异样,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