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舞会,快开始吧。”太子拍了拍手,异常高兴的说。
奏乐响起来。从大厅的一侧,一队妙龄女子,随着优美的乐曲,婀娜多姿的来到了大殿上。
为首的正是春禾。春禾面朝着太子,跪了下来:“民女张春禾,给太子请安。”
她弯腰伏在大殿上:“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禾儿,赶快平身。”太子,微微挺胸说道。
春禾起身,面向睿文王跪下来。
她弯腰伏身道:“民女张春禾。睿文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睿文王,赶紧起身走到太子身边,弯下了腰来,轻轻说道:“太子。这个春禾,她,她,她怎么进了太守府。留她在身边,对咱们来说是一个祸害,万不可留呀。”
太子没有和睿文王说话。
哼,哼,一个女子,她还能掀起大风大浪?因为她是安梁王喜欢的女人,所以,我必须把她留在府里。这样,太子我就掐住他的七寸子,他还能翻身?他就是一条咸鱼喽,翻不得身喽。
太子的双手,合在一起,嘴里却说道:“睿文王,我喜欢她,多么可人,完全可以在太子府了,实在是养眼。”。
睿文王也只好颔首点头,轻轻说:“太子,你,你,叫二皇弟佩服,佩服。”他趴在太子的耳朵上,嘀嘀咕咕了几句话。
然后,睿文王,走到了张春禾的面前:“春禾。以前,你在安梁王身边,他宠着你喜欢着你。如今,怎么来到了太子府里,难道,你是他的卧底?或者说,你是他的眼线?”
春禾伏在大殿上,恨得牙根痒痒的。可转念一想,为了铲除梁国的这些毒瘤,寄生虫,黎民的刽子手,罢了罢了,忍一忍,顾全大局吧。
于是,她装傻,颤颤地声音道:“小女子,听不明白您的话,卧底是干什么?我不是他的针线,我是一个人啊。”
睿文王,生气的嘴巴张了张。
他蹲下身来,揪着春禾的一绺头发,厉声问道:“你装傻,是么?”
奏乐声,戛然而止。吓得其余女子,纷纷跪下身来。
春禾抬起了头,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泪。
春禾,依旧颤颤的声音,睿文王啊,奴家不是安梁王的女人。他不会喜欢女人,整日里拉着个脸,又叫女人怎么喜欢他?说句心里话,春禾,喜欢的人是暖太子。
睿文王扯紧了她的头发:“你,你,胡说八道,我要剪掉你的舌头。王侍卫,你去拿把剪子来。”
太子身后的一个侍卫,他答应着,转身出了太子殿。
这时候,太子走到了春禾面前,他扭头对睿文王说:“哎哎哎,哎,二皇弟,你这是做什么?你呀你,没有点怜香惜玉的心怀,处事啊,莽莽撞撞,没有点王爷风范。”
太子转身看着春禾:“爱呦呦,爱呦呦,我的宝贝,委屈你了。”春禾的眼泪,又止不住的往外流。
太子心疼的说:“哎呀。春禾,你还跪在地上,赶紧起身吧。”春禾委屈地道:“太子。睿文王,还没有叫民女平身,春禾怎能起来呀。”
太子站起身来,干咳嗽了一声。
睿文王有些生气:“春禾,你平身吧。”
春禾停止了啜泣,道:“睿文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春禾站起身来。
太子用手揽着春禾,禾儿,你说句实话,你喜欢安梁王,还是喜欢太子我?
春禾有些害羞,赶忙用手捂着脸,当然喜欢太子了。看他那德行,有谁会喜欢他?
那个侍卫走了进来,把一剪子双手递给了睿文王。睿文王拿在手里,看了看它。然后,把它又给了王侍卫。
跪在地上的金锦,心里偷偷舒了口气。
太子和睿文王,又坐回御膳桌前。太子望见张春禾的脸上,有些闷闷不乐。
禾儿,你怎么了?
春禾跪在她面前,答道:“对不起,太子。我的几个姐妹,还跪在那儿。春禾,想和她们一起跪。”
睿文王听了春禾的话,气势汹汹的拍了一下用膳桌。张春禾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要挟太子殿下。侍卫,侍卫,把这个贱人拖出去,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