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觉得护肤霜怎么样?”
“护肤霜,嗯,不错,倒是真的非常贴切,是观音婢想到的?”
“哪里是臣妾想的,是长乐那丫头想出来的。”
“嗯,能得到朕的女儿亲自赐名,也算是抬举这小子了。”
长孙皇后听到李二陛下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抬举这小子?谁啊?“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观音婢,你可知这冻疮膏……哦,护肤霜怎么来的?”
“陛下不是说过了吗,这是莒国公唐大人家里拿来的。”长孙皇后有些糊涂了,这不就是自己丈夫从唐俭那里强取豪夺来的吗,他为什么这么问自己啊,难道非得让我讲出来这是他明目张胆从臣子那里夺来的?可是自己丈夫一向爱惜颜面,再说了,这种话自己这个母仪天下的皇后不适合说出口吧。
李二陛下从长孙皇后的表情里看出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老脸一红,装模做样的端起茶杯喝了两口缓解一下尴尬的氛围,“咳咳,没错,这是唐俭府上的,朕想要问的是你可知道是谁送给唐俭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长孙皇后明白了,不过谁送给唐俭的,这她怎么会知道呢,“陛下,这臣妾就不知道了。”
李二陛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缓慢的开口,“唐俭说过这是他儿子寄回长安的,可是唐俭的子嗣都在长安城中,唯有一个老五唐善识远在胶东莒县,这下观音婢可是知道是谁送给唐俭的了吧。”
长孙皇后从听到唐善识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就不是那么明朗了,神色也是有些复杂,最近半年来长安城中关于唐善识的事迹传说简直不要太多啊,尤其是唐善识做出来的几首诗,就差被人传说成一代诗圣了。
“陛下,你说,这真的是唐善识吗,他要是一直那样平淡无奇不好吗,为何偏偏离开长安之后表现的就像换了个人一样,长乐和豫章以后应该怎么办?”长孙皇后有些失神的低头轻语。
李二陛下摇头不语,也只有沉默下来。
远在莒县的唐善识要是听到长孙皇后的那番话还不得吓得要死,不过他现在根本就没功夫考虑,正和小灵儿围坐在火炉旁吃着糖炒豆子呢……
“陛下,长乐和豫章岁数也都不小了,她们两个的婚事该怎么办啊?”
“要是唐善识真的有这番才能,就是再把豫章嫁给他又何妨,只是长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