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音前脚刚走,后脚姜老头便急忙跑来了,那副架势活像一个正在锻炼腿部肌肉的骡子,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
“你怎么来了?”张文生有些纳闷,这老头子不应该在张府搞一些偷鸡摸狗的小动作吗,大老远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来?那么远的路,可将我这把老骨头给累的够呛,都差点散架了。”姜老头揉着腰说。
“你还没说你来干嘛。”张文生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是警惕起来。只怕这姜老头慌忙赶到是假,一路上跟踪自己倒是真的。
“是潘管家,他有急事找你...”姜老头气喘吁吁,那副大喘气的模样看的张文生心惊肉跳。好家伙,这老头若是生在地球,绝对是个影帝级别的演员,这也太专业了...
“潘管家?”张文生有些奇怪,潘管家虽说也是自己敬重的长辈,可是他和自己几乎没有什么交集,他能找自己有什么事?
莫非...姜老头看自己此时护卫不在,想将自己引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来一个“斩首行动”?
仔细思考了一下,张文生便打消了这个想法。自己一介纨绔,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刺杀自己有毛用?说句难听的,有这功夫还不如琢磨怎么往自己爷爷喝的水中下点毒药来的实在...
姜老头和张文生二人赶回到张府后,老潘果然在府门口渡步,神情间倒是没有多少焦急。他看到张文生后连忙快步走了过来:“三少爷您可算回来了。”
“发生什么了吗?”张文生有些奇怪。
老潘苦笑一声,指了指张文生居住的小阁楼:“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余家的大少爷此时就在里面等着您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还是找他询问一下吧,我就是个传话的,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是挺焦急的,应该是有要事。”
“余家大少爷?余不才?他以前不是最怕我爷爷,从来都不敢进门的吗?今天这是怎么了,胆儿肥了啊。”张文生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的阁楼中。果然,余不才正坐在茶桌前愁眉不展的喝着茶,看到张文生后明显一喜,兴奋的将小茶盅往桌子上一摔,顿时四分五裂:“三少,你可算来了!”
“我的茶盅...”张文生看的一阵心疼,转过头盯着余不才,咬牙切齿的说:“你来本公子这儿,难不成就是为了搞破坏的?”
“当然不是。”余不才从怀中摸出了一个红板,红板制作的极为精细,通体还被金丝给描了边儿,这些金丝乃是用被超高温给融化成了液态的黄金,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看就不是凡品。在红板的正中央,龙飞凤舞的写着两个大字。
战书。
“战书?谁下的?”张文生看了看余不才,余不才摊了摊手:“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咯。”
张文生抠开红板边缘的卡扣,像翻开书本那样将板从侧面一分为二。卡在红板内部的是一张宣纸,宣纸上面用墨写了几行娟娟小字,但大多数都是一些客套的废话,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张文生默读了一遍后,算是基本明白了这个“战书”的意思。
这个“战书”的发起人正是不久前他们的手下败将,赵阴阳。而他的目的只有很明显,只有一个,那便是拿回上次被他亲手赌输掉的那块九尾狐血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