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放心吧,想当年,我们可是都经过严刑拷打的特训,对于疼痛早就习以为常了。更何况,这里可没有工具啊!一定不会出卖组织的。”
其余的三人分分点头称是。
为首的那个人听了,也点了点头,说道:“行,那我们就看看他准备怎么对付我们,顺便让他看看我们的血性”
……
出来后的薛洋看到闷闷不乐的“辛阳”,走上前安慰道:
“好了,别生气了,连李叔叔都搞不定他们,你搞不定也实属正常。我们又没有审讯的工具,李叔这里,除了地方大,房间多,什么都没有。你总不能让他们自己告诉我们吧?”
朱厚照眼睛亮了,忽然抓住薛洋的手,问:“学姐,你刚才说什么?”
薛洋忽然感到手被握住,顿时脸红了,小声的说到:“喂,你抓着我的手了。”
朱厚照这时才反应过来,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啊!学姐,刚才太激动了,一时忘了男女之别。”
薛洋听了,嘀咕道:“我看你就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朱厚照没有听清,问道。
“没什么,之前刚才我说的话是——你总不能让他们自己告诉我们吧?”
朱厚照听了,摇了摇头:“不是这句,上一句。”
“我们又没有审讯的工具,李叔这里,除了地方大,房间多,什么都没有。”薛洋说完,疑惑的看着朱厚照,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对,就是这句话,学姐,你不是说他们不能自己告诉我们吗?我有办法让他们自己告诉我们。”
薛洋掏出手帕,垫在“辛阳”额头上,摸了摸,疑惑道:“这也没发烧啊?”
朱厚照也不管薛洋的动作,闪身进入了地窖。
薛洋看到朱厚照不搭理她,恨恨的跺跺脚,也跟上前去。
“我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