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这些病理性的东西都不必说了,之前,你不是说有名医将我的病情稳定下吗?其实,那位名医是站在我身后的这位,他在路上已经将病理都告诉我了。您还是直接说,到底怎么治疗?”
神医听了,也不再废话,说:
“用针灸之术,辅以吃药修养。现在,我给你开服药,作为针灸之术的准备,你服药三天后,正式开始针灸。”
然后走到书桌,拿起狼嚎,飞速的写下了几味药。
“人参当归白芍甘草桂心麦冬白糖生姜(各二两)前胡橘皮川椒茯苓五味子(各一两)枳实(三两)大枣(十五枚)”
写完,又对王阳明说:
“上十五味咀,以东流水一斗五升,渍药半日,用三年陈芦梢煎,取四升,纳糖复煎数沸,服一升。二十以下,六十以上者,服七八合。虽年盛而久羸者,亦服七八合,日三夜一.不尔,药力不接,则不能救病,要用劳水陈芦,不则,水强火盛猛,则药力不出也。”
王阳明不敢怠慢,点头称是。毕竟,这是皇上的生命。
李神医接着对朱厚照说:
“我有一套动作,需要你在三天之内学会,这套动作与那套针灸之术相互匹配,可以让治疗效果更好,你在之后的三天就在这里住下吧!好好学学那套动作。”
朱厚照也认真的答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虽然看似很强,实际上可能连薛洋都比不过,他也想好好的将自己的身体练练,虽然修不了真气,可至少要健康。
神医安排后,便将二人都赶了出去。
王阳明自觉的前往药店买药,而朱厚照也去神医给他们二人安排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