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是交给了我没错。可我真的没碰你的作业本一下呀！”

颜暮歌，笑了一下，顺着墙走过去。从白羽落手里拿过那个作业本，细细的放在手里看了一眼。里面的作业已经被撕掉了，本子也像被人用力揉成一团再打开。可是，她还是看见了一团不小不大的墨点。她，微微愣了一下。

然后，在所有人都在以为她还要解释什么的时候，嘴角微微咧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与好笑，合上作业，抬头对白羽落说了句

“真是抱歉，可能那天打谢晨晨的时候，顺手拿了个本子，没注意看是你的作业。我再赔你一个作业本吧！”

“呵呵，什么意思？就是说是你把羽落的作业扔在这儿的呐！也是你把人家作业弄成这样了的吗？”

林潇潇一脸十分鄙夷的替白羽落打抱着不平。而白羽落则是低声温柔的拉了拉她的胳膊，然后一脸好脾气的模样对颜暮歌说

“没事，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温柔的语气，明亮的眼睛，还有微微发红的脸蛋？

颜暮歌，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得意。

“呃呃……”虽说经常被舒一含骂蠢，但颜暮歌可不蠢，看到本子的那一刻起，她大概就知道了剧情的发展，还有自己扮演的狗血角色。

她笑了一下，无所谓的说了句

“那就好！等会还你个新本子！”

“呵呵，把人家作业弄成这个样子！连句对不起都没有吗？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呀？”林潇潇又不安好心的开了口，好像在质问一个犯了大错的人，又好像是迫不及待幸灾乐祸想看戏的人。

“潇潇，够了！我相信暮歌不是故意的。她可能就是平时打谢晨晨的时候，顺手惯了吧！”

她故意提了一下谢晨晨的名字，对站在旁边的谢晨晨温柔一笑，又转头好像对颜暮歌深信不疑的点了点头。

“对吗？”

“对！非常对！都是平时揍谢晨晨这个眼瞎的人揍顺手了，拿着什么扔什么！”

她说着，却看着谢晨晨，眼里是淡淡的笑意。让站在旁边一句话不说的谢晨晨突然觉得有点冷，从前觉得自己好像慢慢掉进了一个冰窟里，而颜暮歌眼中的笑，就是他唯一可以抓住的温暖。如今，却感觉那温暖在她的笑容里慢慢淡去，慢慢消失。

“所以呢！难道不应该说对不起吗？”

“我说了呀，抱歉！”

她只能做到这儿，也已经做到这儿了。

“好了，林潇潇。别得理不饶人了，人家白羽落都没计较了。你跟着掺合什么？回自己座位去，马上上课了。”

终于，站在一旁的舒一含开口了。没有看颜暮歌，而是对着白羽落和林潇潇说的。他说完，拿过颜暮歌手里白羽落的作业本，在颜暮歌头上拍了一下，不知做何感想的说

“蠢得死，让你一天天少皮点！”

颜暮歌抬头，看着他眼里看着自己淡淡的失落，无奈的笑了一下。

有些果，又有谁知道是什么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