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还在焦头烂额，事情确实比他想的复杂了一些。

饼哥和小王看他这样，也在一边安慰他。

“这个杨总……简直不要脸。”年纪大如刘导，都忍不住说了脏话，“完全不顾圈子里的规则，做这么恶心的事情。”

简直就是破坏市场。

但就算是这样，他还拿人没辙。

毕竟杨氏说大不大，但也不小，要为了一个小剧组，找一个企业来把它gg掉，还是很困难的。

就在三人愁眉苦脸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忽然响起。

“这个点，还有谁过来？”

“去看看吧。”饼哥给小王使了个眼色，来个人也好，省的导演一直在想不开心的事情。

谁知门开，郑灵出现了。

“刘导，饼哥，王哥。”

“你怎么过来了？”刘导起身，有些疑问。

郑灵看了刘导许久，久到空气都有些微微不对，旁边饼哥和小王都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低声笑了起来。

“……”

这笑来得有点突兀。

刘导想问她怎么了，就看见来人忽然微微躬身，“谢谢。”

郑灵表达了自己最真诚的谢意，之前她在评价刘导和她做的联手炒作大戏的时候，曾暗自揣测过，刘导是个极为聪明，不会吃亏的导演。

现在看来，第一眼所见，所下的定论不一定是对的。

刘导……是个亲切的长者。

得，郑灵这么一通操作，刘导还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既然小丫头知道了，他也就没装了，愁容显出，“你知道发生什么了？”

“刚刚吴双双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