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了片刻，，“人固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死。死亡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新的开始。而那新生到底会怎么样，都是现在的你不知的，有了新生后的你，便不再是现在的你。或许新生后的你，会羡慕现在的你的生活也不定。”

德妃静看着我，“娘娘，您过的许多话，有一半都是嫔妾听不懂的。”

“……对不起。”

德妃笑，“您对不起什么？是嫔妾自己无能，嫔妾要是有能耐了，哪能遭受这一切呢？

……倒是皇后娘娘，若是有机会，给嫔妾寻找一个答案吧。”

“什么答案？”

“如此荒缪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陛下又为什么会去做？”

“……我明白了。”

“如此，嫔妾便放心了。”

我低下头，似乎没什么可的，我好像该告别了。

忽然，我眼微睁，想到什么。

“德妃你方才我是你告诉的第二人，那第一人是……”

德妃的眼神透着笑意，“聪明如您，应该不用嫔妾便会明白吧。”

我愣了神。

这样吗？

是……阿黎荨？

阿黎荨她怀孕了。

孩子……不会是宗安帝的。

或者，她是假裕

“陛下知道吗？”

德妃叹声气，“陛下也是个聪明人。”

到此，便没有什么可的了。

我告别谅妃，期间我曾回头看过她一眼。

德妃立在阴暗处里，黑乌乌的光线连影子也照不出。

晦暗，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