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夏妃,真的只是照顾而已吗?”
闻言,风傲延转身,眸中冷光微溅,
“秦霜羽!别忘了你能进宫的原因!若你敢在她面前提半个字,休怪朕不顾往日的情谊!”
“你变了,你果真变了,提起她你居然生怒了......”
真是可笑至极。
风傲延转身走至门处,似想到什么,又道;“那件披风,将它收起来。”
说完,风傲延抬脚出了逸仙宫。
莉妃捂着心口,看着他冷傲的背影,泪流满面。
她一直以为他只是生性凉薄,不懂言笑,所以对人待物才如此不咸不淡。原本自信满满进宫的她,自从进了宫,听闻了他和那位夏妃的事后,那心中的自信渐渐消散的没了影。
他对她的照顾,显然不仅仅是因为要保护她。
她心尖上的人啊,怎能够喜欢别人?指腹将脸上那滴未干的泪抹去,脸上淡漠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
——南霞宫
阿意阿宝一进南霞宫的门就绷不住了,一股脑儿的将喝醉之后的事全说了出来,夏暮白听闻自己那“壮烈”的行为后,脸上羞的一阵红一阵白。
但,风傲延把她们轰出去后,她到底还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就没人知晓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她酒品是这么的“好”呢?????
翌日,宁昭仪来了。
说是听闻昨日在大殿上的事,特意来探望夏暮白。
一进门,见夏暮白正跟邓姑姑学刺绣,便凑了过去,说了一下自己对刺绣的见解。三人研究了绣法,相谈甚欢的度过了一个下午。
夏暮白对刺绣的兴趣不浓,先前是学一下放一下,压根就没有想深研下去的意思。
这次是为了做一对枕套给纪双双做新婚礼物,她那三脚猫的绣工压根上不了台面,自己做着玩尚可,要是真的送出去,相信不久,就会成了整个皇城的笑话。
也是自那日起,夏暮白三天两头的便带着绣品往宁昭仪的玥喜宫去。一坐就是半日,也是因为这件事,差点忘了有风傲延这人的存在。
年初八,风傲延从练武场回德馨殿,想起有几日没看到夏暮白了,于是心血来潮去了趟南霞宫。
听到夏暮白没在时,风傲延整个脸都黑了。
幸好,夏暮白像是感应到某个黑脸神会去她的南霞宫似的,竟然没坐多久便起身要走,临出门时,不小心撞到了个奴婢。
那身形纤细的奴婢跪在地上,却一句话也不说,见状,夏暮白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她是个哑巴,还请夏妃娘娘勿怪。”宁昭仪出来解释道。
闻言,夏暮白看了跪在地上的奴婢一眼,笑道:“起来吧,本就是本宫先撞到的她,怎会怪罪。”
......
夏暮白出了玥喜宫后,脸色便一直不是很好,像被勾了魂似的往回走着,直到撞上了一堵肉墙,往后摔的那一下才回了,魂。
风傲延伸手将她扶稳,不悦的皱眉道:“想什么这么入迷?”
想的连路都走不好......
站稳了身子后,夏暮白立即向风傲延行了个礼,随后回话道:
“臣妾在想,该怎么将这枕套绣的更加精致些......”
她这么一说,风傲延才注意到阿意手中捧着的枕头套,
“你绣的?”
“回皇上,是臣妾绣的。”
这一眼,风傲延瞬间觉得心里不平衡了。
和这个枕套想比,她上回给他送的香囊就像闹着玩似的.......
“绣工有进步。”风傲延中肯的点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