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云索性拍了拍手,“我教出来的人自然是不凡的,这样,我们有话院子里说,这一走就是许多年,我还有很多事情想知道呢?”。
灵儿闻言笑了笑,伸手挽着冷方城的胳膊,“走啊!我带你到小姐的院子里看看”。
冷方城伸手摸了摸灵儿的头,点了点头,“好”。
灵儿看了看一旁脸色发青的陈震乾,垂了垂眸,“拉着冷方城就朝着后院儿走去”并未打招呼。
陈柏云转过了身子,语气稍弱些,“父亲,我先回屋了”说着不等应答便也转身向着后院儿走去。
这些年对于陈震乾,陈柏云觊觎太多的希望了,可每次无一都是失望而归,久了,也就不在奢求些什么了,也懒得计较了。
“师父,我能不能不练了”说着望着一旁坐立间极为端正的敛卓沉。
“继续”敛卓沉淡淡道。
“啊!可是我的手都已经酸了,腿也跪麻了”边说边皱着眉伸手敲打着膝盖,撅着嘴,面色间有些委屈。
敛卓沉闻言放下了手中的书,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面色间有些无奈,“今天上午觅儿总共也就抄写了不到三页纸,除去抄写错误和乱涂乱画的,基本上也就没剩什么了”。
“其他时间要不是饿了,就是渴了,都未曾消停过,手确实是酸,都剥了那么多橘子了”说着就用眼神示意了一番这桌面上以及桌脚处的橘子,以及橘子皮。
“那有?我又不是故意这么做的,我只是有些无聊而已”我讪讪道。
“无聊?”。
“觅儿的意思是显功课少了”敛卓沉问道。
我吓得差点连笔都给扔了出去,索性就歪坐在一旁,将这压麻的腿给伸了伸,歪着头,“师父,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的,要不,您教我写别的可好,什么下毒、兵器、轻功、骑马之类的,我都挺中意的”。
“要不,杀人也行”。
我极其平淡的说道。
敛卓沉翻了翻手中的书,闻言这双眸微微颤了颤,幽幽的转过了头,“杀人?”。
我憨憨的笑了笑,瞪大了眼睛,“师父,其实,我是说笑的,这个不用教”。
敛卓沉凛了凛眸,伸手一挥,身旁架上的剑便到了手中,一开一关,动作极为快速,随即就将剑放在了桌角处,淡定自然的拿起了那桌上之前没有看完的书,接着看了下去,视线并没有看向陈玥然。
我愣愣的看着,那之前放着剑的架子就这样散成了两半,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声响,轻轻的咽了咽口水,脱口而出道:“这个好,我喜欢这个,师父的意思是要教我剑法吗?”。
说着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由于跪久了腿麻一时间没站稳,就这样摔了出去,好巧不巧的摔在了那没有毯子的位置上。
“砰”。
房间里突的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
“哎呦!我的老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