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书这是何意?昨日我一直在参加莲花灯会,随同的几位好友皆可证明。”
“嗯…那应该不是自己作案。”
吴仁义对宗泽的怀疑不小,对宗栾的怀疑更大!
毕竟明面上来说,宗泽是依附着宗栾的势力的。那么二人若真的对宗熙有什么杀心,应当也是宗栾起的…就算真的是宗泽动的手。
当然也有可能…
“不知你昨日是在什么地方?有何人证?”
见着吴仁义将矛头指向自己,宗栾的脸皮一阵抽搐,随后有些火气地说道:“昨日我在家,只有管家和下人可以作证!”
“嗯…没有认证。听管家说,你昨日约了宗熙于他府里见面?”
听的这话,宗栾心中仿佛漏跳了一拍一般,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吴仁义。
“是又如何?”
然而他知道,此刻他决不能露出心虚或者哪怕一丝的胆怯来,从刚刚的表现可以得知,这吴仁义可不是什么善茬。
“你昨日刚将其约在家中,二皇子便遭到了刺杀,不知这二者之间有何关系呢?”
“哼,我约二哥不过是想与他讲清楚一件私事罢了!说不定就是图谋不轨者听到了这个消息,才决定昨日下的手!好把这盆脏水泼到我身上!”
事实上宗栾在来此之后,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此话说的极其理所当然,
毕竟当初他只说要杀了牧秋,而且也曾叮嘱过死士不可下重手。
可是事情却到了如今这般地步,他不得不考虑那些死士被收买的可能性,或者也有可能是被顺手灭口了…为的就是将杀害二哥的罪名加到他的身上!
“哦?此话倒是有理。不知你对这匕首又是怎么看待的?”
不过两三句话的功夫,吴仁义竟又是将话问到了宗泽这边,这般的转移速度倒是让的二人有些摸不清脉络。
吴仁义到底是更怀疑宗泽一些…还是更怀疑宗栾一些?
“此匕首定然是那行刺二哥的小人为了搅浑这趟水而做。”
二人如此一致的言行,倒是让的吴仁义有些诧异了去。
他还以为二人会互相咬上一口呢,倒是不曾想会这么和平。
“这样…我记得你是为他做事的,如今又有两条线索各自指向你们,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合谋做了此事?”
“吴尚书可不要没有证据乱说话!”
望着二人极有默契的样子,吴仁义冷笑了一声。
就在三人谁也不能拿谁怎样的时候,门口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了一位小厮。
只见他在吴仁义耳边低语了几句后,吴仁义脸上便是多了一抹笑容去。
原因无他,他等的人终于醒了!
“二位不如与我一起移步客房?似乎…二皇子醒了呢?”
此话一出,宗栾与宗泽脸上都是露出了些令人捉摸不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