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知道?”夜鸣脸上晃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挑衅。
霍小燕虽然没有看到夜鸣狡黠的表情,但是这语气分明与之前大大的不同。就算霍小燕再傻,也听得出来,夜鸣这是话里有话。但是,霍小燕管不了那么许多,她沉默了一会儿,咽下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硬着头皮急切得点了点头。
夜鸣看着霍小燕,转过身去,她似乎是在思考怎么说。
“你就别卖关子了,招摇怎么了?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吧?”看着夜鸣这个样子,霍小燕更着急了。
“心主,他是出了大事儿。”夜鸣转过来,从头到脚重新打量眼前的霍小燕,说道:“霍谷娘,您很担心我们心主?”
霍小燕心里骂道:“别他妈废话了,赶紧说。”
夜鸣继续说道:“瑶姬好像恢复了意识。”
“什么?”霍小燕心里似乎注入了一股清泉,她想这对招摇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儿。霍小燕生怕自己听错了,呆呆看着夜鸣。
“我说,瑶姬醒了。”夜鸣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神态:“霍谷娘,我是说招夫人醒了。我们心主一听到这个消息,就回了苍龙心宿,已经有半年多时间了。我则一直留在这里,等着你。”
夜鸣抛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一次,霍小燕读懂了:夜鸣是在埋怨她,怎么这么久才想起招摇?
霍小燕有点心虚:是啊,半年的时间,她为什么就从来没有问一问招摇的情况呢?其实,从招摇第一周没来上课,霍小燕就开始担心他了。她一直想问,甚至偷偷跑到招摇家楼下蹲过点。可是,每每看到夜鸣,她就退缩了。霍小燕心想,既然夜鸣在家,招摇应该没什么事儿。那时候,霍小燕还很生气,她说招摇小气,自己不就说了一句狠话,他也不至于跟自己赌气赌这么长时间。
可是,后来小半年过去了。霍小燕开始坐不住了。她觉得,事情可能元不会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或许,招摇真的出了什么事儿,而且也来不及告诉自己。
所以,这天,霍小燕终于憋不住,才走到招摇家门口,才有了刚才这一幕。
不过,现在霍小燕知道,是招摇母亲醒了,那该是高兴的事情。可是,霍小燕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瑶姬醒了,招摇应该第一时间来告诉她,为什么到现在一点招摇的信儿都没有呢?
霍小燕直直的看着夜鸣,想知道答案。
夜鸣也会读心,知道霍小燕想什么。她看着霍小燕,一字一顿地说:“招夫人是醒了,可醒来的招夫人把心主软禁了起来。”夜鸣似笑非笑地看着霍小燕,说道:“霍姑娘,我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你母亲是谁,我还知道你和心主的关系。但是,你知道吗?我知道的一切,招夫人在醒来那一刻,也全然知晓了。她不仅有读心能力,还能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感知他的过去。霍姑娘,你知道吗?心主是因为你被软禁起来的。”
霍小燕胸口突然一阵顿疼,她全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夜鸣,指着自己的胸口:“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