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那五万南境军便会从藏匿之地出来。”
邀月接了离情后面的话。
离情点头,“对。”
“殿下,即是如此,我们这城墙上就必须来点硝烟,才能逼真。”那个北月将领立刻一言。
离情看了他,勾了唇角,“对,确实该如此,那就用那些内应的血来浇洗咱们这城墙吧!”
将领浑身立刻一正,一股豪气油然而生,大步而去安排了此事。
原以为会是一场殊死搏斗,竟不想铁血将军会如此做,不得不佩服。
离情又着人时刻关注姜文洋那边,有任何动静,立马来报。
姜家军,彼此一番打斗,一个一个倒了下去。
姜文洋单膝跪地,战甲之上全是红色染料,远远望去,好似重伤一般,那副将亦是单膝跪地,乌发散乱,身上却无一点染料。
“将军,我军遭殃埋伏袭击,全军覆灭了。”
忽然,副将一声痛心疾首,长剑划过左臂,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扔掉长剑捂了手臂,看着姜文洋,点头。
将军,等末将。
起身上马,逃去了后方营帐之地。
他们遭遇北月军埋伏袭击,整整四万之余,凉京城中不止有北月军三万,还有其他地方守军。
这句话,一直在副将脑中而过,马儿飞奔,手臂上的血液染红了马儿的一侧脖间。
副将也将血抹了脸颊脖间和盔甲之上,这样才能逼真。
忽然,城墙上一声轰,火盆翻裂,几处燃起火光。
姜文洋看到了,副将扭过头,也看到了,心中一动,知定是离情看了信,配合了他们。
脚一踢马肚,加快了速度。
而一个将士却快姜文洋副将一步,赶去了齐铭耀的临时营帐,浑身是血,血液从头顶流下,模糊了视线,马儿飞奔,刚赶到营帐外,他翻倒了下来。
守帐士兵看到,立刻过去扶起了他。
“兄弟,出了何事?”
“快,快带我去见王爷。”将士艰难一声,很是焦急。
守帐士兵不敢耽搁,赶忙让人扶了这个将士去齐铭耀大帐。
大帐中,灯火通明,离缘坐与一旁木椅上,岳桓站在一旁看守,对面是姜文洋妻女,还是由那个看守他们的将领看守着。
齐铭耀上首而站,他们中间摆放着一个沙盘,沙盘上有三色小旗,代表着北月军、姜家军以及庞家军。
“本王让铁血将军带领他姜家军打前阵,北月军只三万人马,就算他们能以一敌十,两万姜家军也能消耗他们一半的兵力,到时本王再让庞家军上,北月军根本无法阻挡,最迟早间辰时,本王便可拿下凉京。”
手拿竹竿,指着沙盘,齐铭耀看向了离缘。
“离大皇子,你说明日辰时你那皇外祖父能醒过来吗?就算他醒过来了,本王的铁骑也已经踏入了凉京,届时他们也只是瓮中鳖。”
离缘舒雅淡笑,“耀王此谋,自己的兵马未损一将一兵,是高,可耀王如此自信,是否过了些,耀王又如何能保证,铁血将军不会临时反悔,毕竟以铁血将军心性,他应该能看出耀王是要他们姜家军去送死的。”
齐铭耀阴霾一笑,指了下面坐的姜文洋妻女。
“铁血将军至情至性,有他妻女在手,本王当然”
“报”
帐外一声,阻断了齐铭耀之后的话,那个将士被搀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