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香，有什么讲究？”卫威好奇地看着楚歌。

“没什么讲究。”

“没什么讲究？怎么可能……”

“这是别人送的，我就这么用了。恰好有天碰见蒋礼谦，他说他喜欢，所以……”

“这理由，很牵强，漏洞百出。”卫威合上盖子，把漆盒推到楚歌面前。

楚歌收好盒子。

“说得没错，确实牵强。”她突然身体前倾，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卫威。楚歌盯着他的眼睛，嘴角一扬，眼珠立刻全黑。她慢慢开口：“你会替我找到合理的解释，对吗？”楚歌声音轻缓，似催眠。

卫威双眼一眨不眨，他眼神呆滞，机械地点下头。

楚歌看着卫威，脸上泛起笑意：“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卫威呆呆地点点头。楚歌起身离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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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警局，楚歌从包里拿出袋湿纸巾，她撕开包装，用纸巾朝自己的脖子上擦去。

“结束了？”楚歌手上的若竹问道。

“结束了。”楚歌把用过的湿纸巾扔进路边的垃圾箱里。

“回家前，去吃点儿东西吧。”若竹说着，“你一晚没睡，而且现在又是上午，早餐你也没吃，该补充点营养了。”

楚歌听后，笑着：“困倒是不困，不过肚子倒是真的饿了。”

她随便进了家面馆，点了碗牛肉拉面。

“等下去超市给你买些吃的。”楚歌看着手上的戒指，小声说道。

楚歌话刚说完，一个长相文雅俊秀的男子坐在她面前。楚歌看眼对面的男子，再看眼周围：明明还有空桌子。

她看一眼男子，低头吃面。中途，楚歌抬头瞟一眼男子。对面的男子正专注地吃面，楚歌刚看向他，他就似有感应一样，抬眼朝楚歌看去，男子眼角微扬，对楚歌微微一笑。

楚歌不禁多看了他两秒。这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她认为为数不多的可算得上惊艳的人之一。秀色可餐——她脑中现在除了这四个字，暂时找不出其他形容词。楚歌吃完面后，准备抽张桌上的卫生纸擦嘴。装纸的盒子在男子身边，楚歌刚打算伸手，男子就把纸盒推到她面前。

“谢谢。”楚歌道谢。

“不客气。”男子看着楚歌，微微一笑。

楚歌怔了半秒，随即离开。走出面馆时，她的心脏正强有力地“咚咚”跳着。

“你心跳加速了。”手上的若竹提醒楚歌。

“我知道，很明显。”

“因为刚刚那个人？”

“好像……是的。”

“因为他样子好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