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心师是在这儿找吗?”蒋礼谦的话,使兰思淼立刻收回刚迈出去脚。
“你找疗心师?”兰思淼眉毛上扬,凑到蒋礼谦身边。
“是,我找他。”蒋礼谦点头。
“他?她?哪个?”兰思淼盯着蒋礼谦。
“哪个?不止一个人吗?”蒋礼谦有些吃惊。
“当然,我们这儿有好多个。”
“那……”蒋礼谦抿下嘴,“能为我介绍一个吗?”
“当然。”兰思淼看着蒋礼谦,“我会给你推荐一个绝对可靠的疗心师。”
楚歌就这么被兰思淼介绍给了蒋礼谦。蒋礼谦在雪堂得知如何找到阿差后,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回家公交上,蒋礼谦靠在公交玻璃上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出神。
窗外,四个熟悉的人影在蒋礼谦眼前一晃而过。卷发女人、祥经理、还有两个蒋礼谦以前的同事。四人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
蒋礼谦眼底燃起火焰,他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转而盯着前方的座椅,胸膛起伏加剧。
到站后,蒋礼谦疾步往家里走。他直视前方,步态汹汹。路经蒋礼谦身边的行人纷纷自动与他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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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蒋礼谦从冰箱里拿出瓶冰啤酒,撬开瓶盖后,他一口气灌了下去。喝完后,蒋礼谦举起酒瓶,对着墙角,用力一砸!
深绿的玻璃渣子四溅。楚歌下意识想躲闪。
蒋礼谦脸上出现几道浅浅的血迹,他脚边散落着一些大小不一的碎渣。
蒋礼谦踢一脚脚边大一些的玻璃渣,然后直接踩在玻璃渣上,离开厨房。
“还有许多事,你至今被他们蒙在鼓里。”蒋礼谦刚到客厅就收到条短信。他拿手机的手,紧握着。
“嘭——”手机被蒋礼谦砸向地面,立刻四分五裂。他眼里,阴云密布。
“好——很好!”蒋礼谦转转脖子,目光阴鸷,嘴里念念有词。这样的状态持续一会儿后,他目光又渐渐变得柔和,眼里充满纠结与痛苦。蒋礼谦慢慢蹲在地上,拳头锤向地面。
他在自我挣扎。蹲在地上的蒋礼谦眉毛拧了又拧,就跟麻花儿一样。最终,他面带无奈的从地上站起身。过会儿后,蒋礼谦变得面无表情,他一动不动地歪坐在沙发上,看着墙顶。
蒋礼谦放空一会儿后,回到房间,他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张白纸,在纸上留下自己的手机号。
快找我了——楚歌看着蒋礼谦手中正卷着的熟悉纸条。
果真如此,楚歌第二天便收到了蒋礼谦的纸条。如果没记错的话,蒋礼谦当时是很急的。为什么后来,他却显得不是那么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