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冯氏摇头:“大人,只是这样民女不服,这位大人也只是发现了民女的一个特点,说不上他事先准备好了呢,银子又没在我身边。怎么知道他没有动了手脚。”
毛易愣了半天,这确实有点道理啊。
朱翊鏐冷笑:“就知道你不服,我还有第二个证据。刚才我已经问了梁志东,他说你晚上睡眠轻,有点动静你就醒,还有你亲口承认你并未离开,那么我的第二个证据就是,你的床头下应该有毛大人的官印。”
“你胡说!”
周围的人群再次惊呼,不能吧,毛大人的官印怎么可能跑到了她的枕头下,那是不是说毛大人……
毛易红着脸,羞愤难当。
朱翊鏐大声说到:“是我安排人这么做的,并非是毛大人与梁冯氏有什么事情。这是证明一件事,毛大人贴身的东西自己飞到了你们的床榻上,你们竟然不知道。
知道你也不相信,这样陈虎带着梁志东亲自去找,另外外面不是有老百姓吗,找几个一同前去,不就知道了吗。”
张钱氏哭着在地上不断的摇头,她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而梁冯氏更是哆嗦的厉害,可转动的眼珠更是说明她有多么的不甘心,到现在了还在想对策。
又是半个小时。陈虎带着人回来了。他手中高举毛易的官印,身后是被搀扶着走路的梁志东。
朱翊鏐现在梁冯氏三米外问道:“你为何说谎?你明明不在为何说没有出去?你在隐瞒什么?”
朱翊鏐怕她曝起,挠着自己,又后退了一步。
“我知道你肯定会说,谁还没有起夜的时候,那么毛大人,不知道昨夜是谁守的牢房。叫来一问便知。”
毛易这回猜到了,不过脸也更加的黑了。王爷的意思是昨日梁冯氏来过,而且见了张钱氏,定是买通了狱卒。自己的手下没管理好,这个长官是要问责的,一个狱卒已经影响自己升迁了,难怪他脸色如此的难看。
“陈虎,把人给我压过来!”
他说的是压不是带,愤怒可想而知。
狱卒明白事发了,干脆主动交代。能说的全部都说了。
毛易挥手:“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打入牢房等候发落。”
梁冯氏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上。
最不能接受的恐怕就是梁志东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枕边人如此残忍。
那个人不但是自己的发妻,更是待梁冯氏如亲姐妹,她怎么下的了手。
啪,啪!
梁志东给了她两巴掌,抱着她的双臂拼命的摇晃:“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啊?”
毛易命令衙役分开两个人,此事到此真相大白。
人证物证全部在列,任由梁冯氏如何狡辩也不可能了。
马厚勇哇的一声跪地痛哭。这一年他走的太艰辛。过的太痛苦。
门口的人群再也按耐不住,纷纷破口大骂。
萧大亨对朱翊鏐满眼的佩服,如此案子竞让王爷破了,天下奇闻,天下奇闻啊!
马厚勇跪在朱翊鏐的跟前,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
“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无以为报。如今家人还在。不能追随您左右,如有来世,定给您做牛做马报答。”
朱翊鏐扶起他“男儿有泪不轻弹。该结束就让它结束吧,回去好好过日子。”
毛易冲着朱翊鏐叩首:“王……”
朱翊鏐瞪了他一眼。
毛易不敢再说,只剩恭敬行礼。
此间事情以了。
朱翊镠不可能在神农继续待下去,队伍估计早就过了神农,自己等人得赶快去追。
剩下的事情就全部都是毛易的事了。
临走的时候朱翊镠特别对毛易说了两句。
“为官一方,要造福百姓,即使你造福不了百姓,也要恪守官道。”
毛易知道自己还有欠缺,欣然点头。
“王爷,下官知道您还要赶路,可您来了,我们........”
“不要说了,本王又不是图什么。该走了。”
“王爷,吃完饭再走吧。”毛易诚恳的说道。
朱翊镠翻身上马:“饭就不吃了,本王减肥。走了。驾!”
萧大亨,方俊,季英纷纷拍马。
轰隆隆,马儿在嘶鸣中撩开蹄子飞奔。
“驾,小月,跟上。”
季月娥通过这件事对朱翊镠印象有所改观。
就称呼上一事,不在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