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卧槽,可愁死我了,这佯死半拉活地!”宾馆里,小孙宇一脸愁容。
“这都七天了,再这样下去不行啊!”老费皱着眉头说,自从孙宇和他说完,这货天天不是跑步就是在公园器械上锻炼,短短一周的时间,竟然在形体上有了不小的变化。
大松翻了个白眼怼道:“谁不知道不行!关键你有招吗?”
知道了孙宇的事儿,两人都没回沈阳,请了假,留在了海城。
高飞摸着下巴,“要不,有没有什么他最想做的事儿……”
“都试了。”小孙宇懊恼地说,“他说过,最想给我爸洗回脚,吃老妈做的干炒肉。头两天我就跟他说了,一点反应没有,就这幅佯死半拉活的样儿。哎卧槽,弄死我了!”
“最想做地……”高飞捏着下巴,想了想,皱着眉头抬起头,“为啥回来后一直没做呢?”
“他说不想让爸妈知道他的存在,要不然他没的时候,爸妈还得遭回罪,承受丧子之痛。”小孙宇叼着烟,说着说着开始迟疑,“他说,等变得和我差不多,爸妈看不出来时,再去……”
几人眼睛一亮,凑到孙宇床边,看着那张已经和小孙宇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小孙宇。
小孙宇咽了口唾沫,凑到孙宇耳朵边,“孙宇呀,你现在回到二十岁啦!你不是要给爸洗脚,要吃妈做的干炒肉吗?快起来吧,再不去就不赶趟啦!明天你就十九啦!”
扑腾,孙宇猛地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