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太监已经豁出去了,他反正老的快死了,就用他最后的这点儿能耐,为花家的后代做点儿事情吧,他不禁又问了一句:“你家怎么样了,肚子有没有动静啊,我可是盼着个孙儿呢,你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个消息?上次不是还要了那种药吗?现在什么情况了?”
花子虚耐不住花老太监的盘问,赶紧转移话题:“那件事儿啊急不得,我这次来是有正事的,武松中了会元,算是飞黄腾达了,我以后在他面前不一定能说上话来,所以想多送他些礼物,好好拉进关系。”
花老太监一笑满脸皱纹:“你这小子,不愧是我花家的,把宫里这一套一套的都学了去,你说吧,想送个什么礼来拉进关系,我就是拼了老命也给你搞来。”
“也不用太重,就是一套房子总免不了吧。”花子虚狮子大开口,花老太监都觉得肉疼,但还是咬咬牙答应了,为了花家的以后,他是豁出去了,等他死了,他的孙儿还能继续受武松的隐蔽,花老太监算算就觉得不亏。
花子虚又说:“还有一件事,武松刚当上会元,在朝廷除了曾布之外无依无靠,还得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才能方便他日后踏入官场。”
“你这小子啊,考虑武松的事情,倒是考虑的比自己还周到。”花老太监也看出了花子虚不仅仅是要巴结武松,更是希望两家有更深切的往来,要是武松也是这般对花家的,花老太监倒是不介意帮帮他。
要知道,花老太监已经老了,在皇帝面前能说上话的机会也少了,皇帝信不信都是问题。
花子虚则很满意,只好花老太监答应了,一切就都好办。
另一边,武松回到客栈后稍微休息了一下,便提着礼物准备出门。李瓶儿叫住他:“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还能去哪里,去见他那个嗯是恩师曾布。和考中解元时候的礼仪一样,他要去拜谢恩师。上次曾布不愿意见他,说是要避嫌什么的,这次总没有理由拖了。
“这么着急?”李瓶儿还想和武松再独处一段时间呢。
武松是真的着急,他知道每次考完试见面之后,拔得头筹,后面都会发生什么事。一堆送礼的人能踏破他家大门,到时候忙着收礼物,摆宴席,招待宾客,可就没时间再去拜访曾布了。
而那些事都不重要,去见曾布才是大事。已经不需要花子虚为他准备什么礼物了,估摸着曾布已经着急了,就等着和他见面了。武松又把李瓶儿独自一人丢下,自己去见了曾布,两个人的约定过了这么久,终于要在京城会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