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别把衣服弄湿了,等下感冒。”
“知道啦~”
说完嘘一声,听着陆奶奶没进来,曹北鱼才指指妹妹:“你的脸,好红。”
曹南苇也掐掐他脸蛋:“哥哥,你的也红。”
“我们会不会死呀。”
“死人的脸是白的。”
“那还吃不吃?”
“都没吃呢。”
......
君豪大酒店,年会现场。
被质问剑去哪了,曹爽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像是在瑟瑟发抖的姜瑜,回答她:“你的剑,我怎么知道。”
姜瑜的动静还是很大的,引来隔壁几桌的宾客都在观看,虽然在东海,认识她的人不是很多,但坐在她身边的吴玉宁,却是耀眼得很,他的名气,不单止于那一系列公司董事的名头,而是他与生俱来的身份,东海吴家的小三爷。
站的位置高,看东西和想东西的角度就一样,因为见识这种东西,是要在做事与人际交往当中积累的,如果是一般人,觉得吴玉宁身边有个女人,那第一想法,就是这个女人仅仅是个女人。
不过对于这些大公司的董事或者CEO们来说,他们看人的角度不是性别,判断的也不是关系,而是身份估值。
那么,一个优秀的人身边,会坐着什么样的人?一个有权势的人身边,坐着的,又会是什么人。
很明显,能够坐在一起,至少意味着在身份和地位是差不多相等的,更何况姜瑜身上穿的和所表露出来的气质,都明显不是普通人。
反观和他闹矛盾的青年,若不是站在许佳身边,怎么看都和今晚在场的大多数人一样,无非就是个普通的员工。
“姜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吴玉宁发现了姜瑜的不对劲,如果是之前的家事,他当然不会插手,但现在事态很明显不一般,不管怎样,姜瑜都是她的客人。
“这位先生,恐怕你还不能走,听听姜小姐要说什么。”
实际上姜瑜也解释不清楚自己的养心胎剑去哪了,她与飞剑之间的联系还在,但这种感觉,就像你养大个儿子后,人跑国外去了,电话里还能够嘘寒问暖,知道对方活着,但再想管教他或者命令他做什么,对不起,孩子大了,翅膀也硬了。
而在姜瑜的所知中,与胎剑失去联系,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胎剑被毁,二是被什么人或者东西给困住,前者不用说,带来的反噬是很清楚明了的,所以现在的情况,只能属于后者。
那问题来了,面前这个男人,是用了什么手段,把自己的飞剑给困住?
姜瑜如今修为是高级技师阶段,正在向脱凡冲刺,她不会以为曹爽的境界能够高过自己,何况就算是修道期的修士,也不可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把自己的胎剑给没收掉。
就像你要拐卖一个已经成年了的孩子,它总是会有反抗的,哪怕是这世上已知的几个大存在,也不可能做到这般毫无动静又毫无痕迹。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对方使用了某种神奇的外物。
人力做不到的事,不代表物力做不到,哪怕是成年的孩子,如果被迷药一弄也得手脚无力,这就能够解释,飞剑的失联了。
“我怀疑你把我的飞剑藏起来了,你最好让我搜个身。”
姜瑜坚信自己的飞剑就在他身上。
“搜身?”
曹爽呵一笑:“姐夫的身子,是小姨子能随便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