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史二人不知胡道底内心里的小九九,只认为他在谄媚。有功余闻业领着,有过他胡道底受着。
对他这种行为,余闻业甘之如饴,十分受用。史正祥则非常鄙夷:谄媚到这份上,真是不要脸之极!
也正因此,史正祥也不想跟余闻业去系统神殿,免得余闻业认为他有什么抢功心思。
史正祥几次献策几次翻车,如今他在师爷这个位置上可谓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就怕说错话做错事,引得余闻业不满而撤他的职。
“胡公子没获得官家系统真是可惜了,否则就凭这份溜须拍马的本事,就是不升系统星级也能平步青云呀!”
两人留在衙门等余闻业的消息,史正祥颇有些嫉妒地讽刺胡道底。
“呵呵,是吗?史师爷要不要拜我为师?我可以教你这个本事哦。”
“哼!老夫…”
“没事,说真的,我不嫌你老迈不堪。收徒弟而已,年龄大点没什么关系。就是你如果学无所成,不要出去到处宣扬是我的徒弟,丢我脸就行。”
“你,你,哼!黄口小儿!不知所谓!”
史正祥气得浑身发抖,一甩袖子躲进自己的师爷房。咳,年纪大啦,吵不过这小兔崽子。
“娘,您怎么来啦!”
敖如曼一把抱住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杜舒宁,惊喜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啦好啦,别哭啦,你这孩子。来,让娘看看,哎哟,瘦了不少呢!一个人在渡云,苦了你了,咳。”
母女俩絮絮叨叨,互诉久别衷肠。待杜舒宁洗去一身风尘,母女俩躲在敖如曼闺房中说话。
“娘,您怎么突然就来了,事先也不通知一声。爹爹他还好么?”
“这还不是因为你…”杜舒宁突然顿住,想起丈夫敖东方的交代。
不可将救世暗查胡道底的事告知女儿,怕女儿过于信任胡道底,泄漏消息。万一胡道底真有问题,就会有所准备,对调查不利。
“娘,您咋不说了,因为我什么?”
“哦,因为娘想你呀,你第一次离家这么久,娘担心你,就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呜…娘,我过得挺好的,就是想念您和爹爹…”
敖如曼说着,又呜呜哽咽起来。
“好啦好啦,娘这不是来了么,别哭啦。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怎么样,有没在渡云认识个把年轻公子,你都老大不小了,终身大事可得抓紧点!”
杜舒宁一时不知该怎么打听胡道底的事,只好先问起女儿的终身大事。当然,这也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最着急的事。
“娘,怎么一来就问这个,我还年轻呢!”
“你还年轻,娘在你这么大时,都怀上你了!咳,若是你去年答应了李院长家的小子,现在娘已经抱上外孙咯!我说玉亭那孩子挺好的,丫头你咋就看不上?”
敖如曼一脸嫌弃:“娘,你别提这个恶心的人了!”
“咦?他怎么恶心啦?娘看着不错呀。”
杜舒宁有些疑惑,以前女儿也只说对李玉亭没感觉,可从未表现出这种嫌弃的态度。
“咳,别说他了。娘,你这回来准备呆多久的?我跟你说呀,我们现在经营一种叫火锅的…”
敖如曼献宝似的介绍火锅,杜舒宁顿时被吸引住了注意力,不再拿敖如曼的婚事说事。
余闻业兴冲冲带回来好消息,胡道底并未表现出多么兴奋的神色,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