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
顿时,群众像炸了油锅,开始慌乱的四处逃窜,连维持秩序的教会人员都拦不住。不过,这正是苜蓿需要的结果。
苜蓿来到游行车旁边,教会的人已经被人群绕得晕头转向了,所以无暇顾及苜蓿这边。
苜蓿用匕首撬开玻璃柜,把阿缚救出来。
“喂,还有意识吗?”苜蓿说。
“医生……”阿缚有气无力的说。
“有口气就好。”苜蓿扶着阿缚下车。
犬也挤进人群,喊:“方医生,我在这!”
苜蓿过去和犬会合。苜蓿说:“快走吧。”
“还好,没出岔子。”犬说。
“说来也奇怪。”苜蓿说,“游行时的守卫竟这么少。”
“总的来说,一切顺利不就好了嘛。”犬说。
“一切顺利?”苜蓿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但愿吧。”
然而,事态的发展变向了极端,一行人冲了上来,开始暴力制止慌乱的民众。
一时间,被欧打的民众发出惨叫,这个现场变得更为混乱了。
“糟了,事态变得严重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苜蓿说。
一个苜蓿熟悉的声音传来,是一个苜蓿并不想听到的声音。
“方苜蓿,好久不见。”佛罗萨带着一众重甲士兵来到苜蓿身边,说:“你的行踪我早就知道了,不要想逃。”
“佛罗萨,放我过去。”苜蓿说。
“抱歉,我做不到。”佛罗萨笑着说,“再者,你还绑架了我们教会的重要犯人,我更不放你走了。”
犬说:“明明阿缚什么都没做。”
“做没做,教会心里有数。”佛罗萨说。
“你想采用武力解决?”苜蓿说。
佛罗萨笑着说:“这完全取决于你,blood首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