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你就先出去吧,不必担心我,现在我想要睡觉了。”
“哦,好。”犬轻轻关上房门,退出了房间。
苜蓿闭上眼,噩梦的景象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喃喃的说:“上次这么狼狈,是几年前来着……”
犬来到一间病房前。推门进去,“打扰了,阿缚。”
阿缚正坐在病床上,眼睛无神的看着窗外。他正以看护的名义被囚禁在医院里。
“犬先生。”阿缚说,“医生他……怎么样了。”
“算是脱离了危险吧。”犬说。
“是吗,那就好。”阿缚说,他心里的石头也稍稍放下了,他并不是真心想杀苜蓿,只是如果是为了海珊的话,他可以放弃自己的良知。
“犬先生,我是被关在这了吗?”阿缚问。
“也不能说是‘关’在这啦。”犬说,虽然形式上是一个意思就是了。
“能帮我逃出去吗?犬先生。”
犬使劲摇摇头,说:“不行,不行,你现在得好好休养,本来身体就很虚弱,不能再折腾了。”
“我想要去见她,她现在肯定很无助,我们说过不会分开的。”阿缚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可是,教会已经介入调查了,你现在出去很危险啊。”犬说。
“教会?那我更得要出去了!我必须找到她,我们要逃走!”阿缚开始慌张起来。
“哎呀哎呀,你别摔着。”犬制止阿缚,“好啦好啦,我帮你去找,我去找你的朋友总行了吧。”
“真的吗?”阿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但以此为代价,你要答应我好好保养身体。”犬说。
“犬先生,我能相信你吗?”阿缚说。
“当然咯,相信我吧。”犬信誓旦旦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此时,海珊的家里。
教会的部队已经将海珊的家封锁起来,从多重甲士兵围在那里。一名新上任的女辅官火急火燎的挤了进去。
“泽娜妮大人,我查到了。”女辅官气喘吁吁说,“经过对现场尸体的化验,已经确定是在逃的通缉犯海珊了。”
泽娜妮正蹲在尸体旁,伸手接过化验资料,说:“还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有搜查人员在西北方向发现一具流浪汉的尸体,经检验也是海珊所为。”
“顺着这条线索搜查,应该能查到什么东西。”泽娜妮说。
“那个,泽娜妮大人,还有一点……”
“什么?说吧。”
“我们在现场的化验结果中,发现了方苜蓿的血迹。”
“方苜蓿?那家伙怎么也卷进来了。”泽娜妮一想到他,就感觉上次受的伤隐隐作疼。
“更主要的是,我们发现……他的血……很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泽娜妮接过血液化验报告,看了眼,立马犹如猫见到危险一般浑身炸毛,她吃惊的说:“报告没出错?”
“这已经是第三版的化验报告了。”
“你继续搜查,我去报告主教大人。”泽娜妮拿着报告急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