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两位衙内帮忙。”岳飞谢道,“事情都已办完,小可明日就回去复命。”
“不知岳长行下一步如何打算?”李凡又问道。
“家严前几年故去,家中只有老母。”岳飞答道,“如今辽国已灭,战事平息,飞打算回家侍奉家慈。”
“岳将军差异。”庄子墨说道,“如今虽说辽国已灭,可女真人比那辽国不差分毫。不日又将起战事,正是将军建功立业之际,将军乃国家之栋梁,岂可苟活于乱世。”
岳飞和李凡三人都奇怪的看着庄子墨,李凡问道:“兄弟如何这般说,兄弟是如何知道战事将起。”
“此事颇为简单。”庄子墨又想在岳飞面前显摆一下,“当初东汉灭亡,天下三分,刘备为何要联吴抗曹,而不是联曹灭吴。”
李凡和史衙内都没听懂庄子墨要问什么,岳飞沉吟半晌说道:“飞位卑言轻,但飞也听闻,当初辽国使臣韩昉来我大宋奉表称臣,乞念前好。有女真蚕食诸国,若大辽不存,必为南朝忧,唇亡齿寒,不可不虑之语。”
庄子墨知道岳飞速来心直口快,祸从口出,端起酒杯说道:“将军也不必多虑,小可只是随便一说。想那女真人也不一定就来攻宋,咱们吃酒。”
众人撂下这个话题,喝了几杯酒,李凡说道:“岳长行文武全才,我和我家史兄弟自是不能相比。但这位庄兄弟倒是才华过人,前日作的一首好词,叫,叫。。。。。。”
李凡一时想不起庄子墨前日作的那首词叫什么来了,岳飞问道:“庄衙内也会作词?”
庄子墨笑道,“小可学过几日,不敢和将军相比。”
“庄兄弟谦虚了。”史衙内笑道,“今日招待岳长行,也无歌姬作陪,庄兄弟何不临席赋词一首,也好助助雅兴。”
庄子墨笑道:“既然几位哥哥都有此意,兄弟献丑了。”
庄子墨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开口颂道: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灭国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庄子墨偷梁换柱,将《满江红》中的“靖康耻”改作了“灭国耻”,现在还没有靖康之难。
李凡和史衙内一起叫起好来:“好,庄兄弟这首词比起前日来又是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