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连忙摇头。

亚炆笑得很危险，“我给你说这些东西，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自己的方向，不要失败得太早，我不想杀你的时候没有任何成就感。”

秦明冷着一张脸道：“其实我感觉选最难的也不错，至少可以证明自己在魔法上的天赋，以后就不用再证明，直接把所有的改造流程都走完。”

亚炆没有说话，笑着走了。

修养一段时间后，秦明也要进行下一步改造了。

在修养的这段时间内，秦明已经对几种改造方式有所了解，他最多可以对自己进行四种改造，并且只要他能学会五种魔法，就算是证明自己的能力。

在几种改造方式中，释放魔法的难度虽然有差别，但对于一个可以释放魔法的存在来说，这点难度上的差别并不算什么。

之前秦明和亚炆说的那些，如同小学生研究量子物理一样，全是主观臆测。

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后，秦明选择了一种可以释放十三种魔法的改造方式，这种改造方式可以释放一些制造燃烧和爆炸的魔法。

到了改造的那天，秦明以为改造地点会在地下，结果竟然是在自己的房间进行。

这是因为现在汉斯改造的技术已经成熟，唯一的保险措施只有给秦明事先注射的一针药剂。

不需要像之前那样特意准备在地下，一旦事态无法挽回，就将地下空间彻底破坏，将一切掩埋在地下。

学徒们将一切准备就绪，还是等了一会，汉斯才到，看来汉斯越来越忙了。

正式改造开始了，感受到各种药剂进入自己身体，在魔法的控制下作用于特定的区域，接着，秦明全身上下都感到异常疼痛。

这种疼痛感越来越剧烈，秦明自己躲在意识深处，把杀戮意识放出来控制身体，虽然他对身体的感知模糊了，受到的疼痛感有所降低，但还是疼痛难耐。

发出一阵阵痛吼声，尽可能缓解自己受到的痛苦，可随着忘我的嘶吼，秦明忽然发现自己的嘴越张越大，到最后甚至突破了下颌骨的限制，可以将他的整个脑袋包进去。

秦明失去意识前的最后印象是，自己胳膊上长出了一张嘴，和自己脑袋上的嘴一起痛苦嘶吼。

再次睁开眼，秦明长出了一口气，不被疼痛感折磨，有一个健康身体的感觉真好，一时间，他甚至有了一种幸福愉悦的感觉。

至于他昏迷后发生了什么，应该是汉斯他们控制着他的身体，完成了最后的改造。

见秦明醒过来，一个侍女飞速离开，应该是去报信了，没多久，一个学徒到了，开始不断询问秦明各种问题，应该是在测试秦明的意识。

测试完成，学徒将要离开时，低声自言自语道：“太好了，终于有了一个意识损坏轻微的案例了，说不定再来几个就能观察出规律，以此计算肉体抗压的阈值。”

秦明拦住他问道：“改造的时候把我们压榨到极限有什么好处？我的意识哪里损坏了？”

那个学徒吃了一惊，答道：“好处很多，比如能释放更多魔法，说不定还可以同时释放两个魔法，至于意识损坏，我没有检测到你思维能力受到损伤，所以你有可能只是遗失一些记忆。

运气好一点，说不定什么问题都没有。”

秦明放心了，摆了摆手，示意那个学徒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