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颂憋了一天的怒气,正愁没地方撒呢。
“让你他妈的上蹿下跳,你以为是美国啊,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
“谁的地盘?”
“啪”一声响起,巴颂猝不及防被陈安生狠狠打了一个耳光,顿时目瞪口呆。
“谁给你的胆子在这里耍威风,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司令,”陈安生怒吼道,“还不给老子把枪放下!”
“可是,这白皮猪羞辱了您……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哦?”陈安生皱了皱眉头,对着马丁·豪斯曼说:“你刚才侮辱了陈某?”
“绝对没有的事!”马丁·豪斯曼连连摇头,他被惊吓得全身早已冒出了冷汗,“肯定是误会,误会!”
“既然是误会,还不立刻给马丁·豪斯曼先生道歉!”
“马丁·豪斯曼先生……”
巴颂充满怨恨的眼神让马丁·豪斯曼头皮发麻:“不必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陈安生的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
之后,陈安生收下两箱美钞,安排马丁·豪斯曼住了下来,并叫了好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去服侍。其余的推迟第二天再给回复。
做完这一切,阮玲香扶着陈安生穿过一片幽静的竹林小道来到后院。
此时,正下着瓢泼大雨,四周略显清冷。
一个面容冷峻,披着军装的长发男人敲了敲房门。
“泉叔!”阮玲香恭敬地喊道,“义父已等候多时。”
“知道了。”
此人正是陈安生最为信任的军师苏云泉,也是三当家,但甚为低调。只有寥寥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模样,平常的苏云泉都会戴着一张白色的面具。
其实苏云泉才是真正的白面书生。
随后,阮玲香接过湿透的黑伞,挂在了架子上,并帮他擦去后背的雨水。
房间炉子内的炭火在燃烧着,温度恰好适宜。
“总算等到你回来了!”
“缅泰两军两小时前按兵不动,”苏云泉茗了一口茶说,“我就猜到他们来找你了,所以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军师果然料事如神!”
“唉,”陈安生说,“是来找我了,给了一笔大订单,还有军火……”
陈安生深知海湾卫队之所以没有撤掉他这个金三角地区的代言人,是因为只有他们才有能力抗衡缅泰两国的正规军。
而这最关键的人就是他身边的卧龙先生苏云泉。
这个苦难的读书人一点都不简单!
这也是他推崇汉文化和尊敬读书人最重要的原因。
当然这还不够准确,陈安生集团的武器装备其实一直都比缅泰两军的要先进得多。
这也是数十年能够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