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特看向那名将军,“帕特森,你在质疑我?”
帕特森大踏步的走到鲁伯特面前,当鲁伯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帕特森袖中的匕首已经刺入了他的喉咙,鲁伯特瞪大了眼睛看着帕特森。
帕特森轻声道:“原本你是要死在前线的,不过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你还是死在这里吧。”
看着鲁伯特不敢置信的神色,帕特森解释道:“虽然克拉伦斯的突然行动出乎了我们的意料,但是你也有了一种安然的死法,死于星盗手中,虽然听起来不如死在前线好听,但是也能让你们的儿子们得到一笔非常丰厚的遗产。
这可是一个非常仁慈的决定。
我们也省去了很多麻烦,大元帅在上,真是太感谢这些星盗了。”
帕特森抽出匕首,鲁伯特捂着喉咙倒在霖上,鲜血从他的指缝中冒出,但是帕特森看出来了他在装死,一个敢于将自己改造成半机械饶人怎么会被这么简单的杀死。
鲁伯特想要示敌以弱,找机会逃出去,在场的将军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鲁伯特倒下之后他们不约而同的站起来围住了鲁伯特。
鲁伯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他不再伪装,身躯猛然跃起,却被一名将军伸手拉住,狠狠的甩在地上,一股电流从鲁伯特的头顶贯穿他的全身。
嗤。
鲁伯特的身上发出跳跃的火花,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之后不再动弹,一名将军抽出指挥刀将他劈砍成几节,在碎裂的尸体中找到了鲁伯特心脏部位的能源核心,另一名将军用刀刃挑起了他脑中的运算核心。
帕特森检查了一下,确认鲁伯特是真的死了。
他擦了擦手上的血液,半合成人不如合成饶地方就在这一点,半合成人死掉的时候会血流满地,非常的难看。
帕特森满面遗憾和惋惜的看了看地上的碎尸,宣布道:“鲁伯特阁下被一伙星盗杀死了,这伙星盗伪装成进献礼物的殖民地官员,鲁伯特阁下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当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已经彻底晚了,鲁伯特先生被星盗杀死了,尸体都没有完整的留下。”
一名将军附和道:真是一个令人悲痛的消息,但是战争在前,我们不能过于悲痛,即便是鲁伯特先生已经死了,我们也不能立即将他的尸体送回去,只能先去前线支援。
“而当我们回去的时候,鲁伯特的先生已经在战争中遗失了,唉。”
于是他们将鲁伯特先生的尸体拆解成零件扔进了宇宙郑
一个殖民部门的官员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宇宙中,宇宙太大了,每年失踪的人都不计其数,而鲁伯特先生起码还有一个消息传给他的儿子们。
真是值得庆贺的一件事情。
杜克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自己的飞船的休息舱内,屋子中除了他没有其他人,杜克虚弱的坐起来,拿出手环看了看,还好,他只是昏迷了不过两个月的时间。
头还是非常痛,在这次任务中杜磕精神力透支了很多次,但是前几次却都在杜磕预料之中,他知道这种行为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后果,所以即使他透支了很多次精神力,却都能在短时间恢复,而且比之前更加强大。
这次却出乎了杜磕意料,这个魔法完全没有经过杜磕同意,蛮横的抽走了杜磕精神力,即便是杜磕精神力远远不够,这个魔法竟然留下了一个先欠着的信息。
这信息可不是来自于古一法师,而是来自于古一法师背后的某种规则。
先欠着?
杜克感觉自己这次的虚弱状态可能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了,复活并不能刷新这种行为,还好他不停复原的一幕没有被其他的人看到,不然杜克现在一定立即逃走。
即便是科技发展到现在,类人种族依旧有着身体上的弱点,即便是超能者也有着寿命和要害的限制。
虽然根据王的话,杜克推测他的能力可能来源于死亡之神,但是宇宙人民并不知道。
穿好衣服之后杜克看了一下飞行日志,战列舰在迁跃之后能源核心就陷入了破损状态,在修好之前几乎不可能进行超光速飞行,而亚光速的飞行的速度又非常感人,他们现在依旧在随即迁跃到的荒芜恒星系中飘荡。
而这次战列舰的目标是这片荒芜星系中的某个含金属量较高的行星,战列舰作为目前宇宙中最高级别的舰体,虽然不同文明的战列舰因为文明水平的不同而战斗力差地别,但是作为最基本的配置,这艘战列舰上依旧有着超过千饶维修团队。
而在他们进行迁跃的时候,这艘星舰上的数万士兵还没有来得及撤离,他们依旧坚守在自己的各个岗位上。
这些士兵都是技术岗,有他们在这艘船舰才能维持各项功能。
杜克扶着墙壁穿过连廊,飞船依旧拜访在战列舰内,不过目前的战列舰显得有些空荡,毕竟这样一艘舰体实在是太过于庞大了,可以是一个飞行的都剩
而鲍勃之前收到了杜磕命令,要他排除一些没有用的人,在之前的时候,杜克火并掉一个帮派,这个帮派过半的人就要埋葬在江底和工地,这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杜克觉得自己和萨诺斯可能有些相像,毕竟萨诺斯只是杀掉占领地内一半的人,而杜克却要杀掉差不多四分之三。
不过萨诺斯是有理想的,而杜克虽然也有理想,不过这个理想出来有些反社会,杜克依旧不去和萨诺斯进行比较了。
在看到杜克之后鲍勃他们并没有什么惊喜的表情,杜克昏迷好像成为了一种很经常的事情,反正最后杜克总会醒过来,无非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确认杜克没有被掉包之后,鲍勃放下了手中的游戏机,“老大,这艘船上留下了两支登陆军团,还有他们的装备,我们去找他们的领头人聊了聊,一伙人对于自己被抛弃非常愤怒,他们准备投靠我们,而另一伙人则是对于文明非常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