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身体一震。
她眉眼都愣愣的问,“秦淮年去了国”
秦屿下意识点头,耸肩脱口的说,“你不知道吗昨天一早的航班,他就飞去了纽城”
声音到后面越来越低。
秦屿看到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
他差点忘了两人现在分手了,尴尬的鼓捣了两下头顶的卷毛,和她挥手的先溜了。
郝燕望着红色的跑车消失在视线里,神色恍惚。
心头发凉,浑身都像被什么束缚了,让她手脚僵硬。
秦淮年竟然真这样狠心。
纽城,一架私人航线的飞机落地在某处的停机坪上。
滑行的尽头,有辆黑色的商务车早早停在那,车前双手卡腰站着个男人,黑色风衣,五官立体,阳光之下,眼睛里有琥珀色的光芒。
舱门打开,没有拥挤的旅行乘客,除了两侧的空姐以外,只走出来两个人。
秦淮年和任武一前一后。
走下云梯后,秦淮年停住脚步,转身对身后道,“任武,这边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
提着公文包的任武满脸的懵,“啊”
他们才刚刚落地。
任武听从自家老板的吩咐,说要最快的时间里飞来纽城,他以为是有公差,结果刚落地,他就面临要被遣送回去了。
秦淮年眼窝塌陷,眼底淤积,他像是好几晚都没休息过的样子。
声音有些嘶哑的吩咐,“在我回国以前,你负责辅佐秦屿,帮他处理秦氏集团的事情!”
任武懵懵的,“秦总,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秦淮年沉默未回。
他走向了商务车,和车边站着的男人一起坐进车里。
车门关上后,秦淮年瘫软在椅背上,疲倦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艰难的说了句:“阿深,我撑不住了”
或是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又或是已经频临了极限。
秦淮年色苍白,呼吸不畅,他拼命压抑着心头万千猫爪似的感觉,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音十分凄厉,身体不受控的抽搐x
江懿深眉头紧锁,沉沉的大声道,“快点给他打镇静剂!”
坐在最后排的外国人,急忙探身上前,拔出针管推入他的手臂里。
又接着下了两场雪。
整个城市都银装素裹,白雪茫茫。
街道两旁都是积雪,路上拥堵,不少人都迟到了。
早会被延迟,手里头的动作也都堆积起来,办公室里,每个人都在埋头苦干。
郝燕除了大醉的那两场,尤其在家里有糖糖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她照常上下班,照常吃饭,只是还是瘦了好几斤。
赵姐很是关心,她也只能说自己失恋了。
赵姐愕然的不敢置信,但给了她不少安慰,平时主动包揽了不少她的工作。
整理新闻稿件时,赵姐突然念叨了声,“啧,这下庄家有麻烦了!”
坐在她旁边的郝燕闻言,扭头问,“怎么了”
赵姐把电脑屏幕向她的方向转,“你看,庄氏的这次项目出大问题了,股价一度暴跌,甚至会崩盘,如果找不到办法解决,那么庄家很有可能就危险了!”
郝燕心头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