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如此说来的话，上帝就需要重新定义了。

顾客怎么能是上帝呢，顾客明明是你大爷，为人民服务，其实就是为RMB服务，要不是为了钱，谁TMD愿意去当孙子，不对去装孙子，现在的客户是恨不得打了左脸还不解气，甚至恨不得把右脸也主动伸过来。

“啪啪。”打脸还不解气，还要踹上两脚，然后作为服务人员，还要笑脸相待，直到客户打的爽为止。

如果客户不爽，服务人员还需要变着法子的哄客户开心，客户一边打脸，这些服务人员还要一边叫着爽，一边娇滴滴地嘴里面喊着，“YMD，YMD”不要停。

这说到底是为人民服务，还是为他们兜里面的钞票服务，这些人嘴里面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做着男盗女娼的事儿，说到底他们还是为了钱服务，有钱有势他们才可以玩女人。

萧辰活了一千多年，什么没有见过，有时候越是道貌岸然的人，内心越是龌龊不堪。

“你说的我并不同意，公司制度也未必就是合理，制度是僵化，人是灵活，我们应该本着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原则，如果说客户什么都是对的，那么员工做什么也都是对的，那公司就不需要管理章程了，电力行业毕竟是特殊行业，他们的员工即是公司的一员，同时他们也是广大用电客户，如此说来的话，他们的员工也应该是上帝，从来只有上帝惩罚世人这一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世人质疑过上帝的权威。那么，您说的不是自相矛盾吗？”萧辰的口才不得不说是辩才无碍，凌万山被说的哑口无言。

凌雨涵还是第一次见凌万山吃瘪，她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萧辰这嘴也太毒舌了吧，不过他好像说的也是实话，既然客户是上帝，同样作为供电公司的员工他们也同时是用电客户，同样都是客户，难道还要区分个三六九等吗？

凌万山一时语塞，他看到凌雨涵那得意洋洋地样子心里面有些不爽，“笑什么笑，还不去给客人倒茶，真是的，你都被我宠坏了，一家家教都不懂。”

凌雨涵吐了吐舌头，微笑着看着萧辰点了点头。

萧辰笑而不语，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凌万山是在总经理这个位置做的太久了，看不清楚眼前的局势了，这也不能怪他，只能说一句，他老了，人老了难免有犯糊涂的时候。

“咱先不管公司政策对错，你先说你打人这事就不对，客户就是上帝，你怎么能殴打客户。”凌万山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萧辰看起来文文气气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而且他一双手细嫩白滑，一般练武之人手上都有老茧，习武时间越长，老茧会越厚，凌万山刚才跟萧辰握手，没有发现他的手上有老茧。

萧辰是一个武术高手，看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

“说的没错，客户没有错，但我打的不是客户。”萧辰嘴角带着一抹嘲讽地笑容。

“不是客户那是什么？”这句话凌万山并没有说出来，他在等着萧辰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