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地之上医馆今日尚未开门,害得前来就诊之人心急如焚。
听街坊传言,昨夜张神医昨夜喝得酩酊大醉,口中迷糊说着什么“拓跋将无自己立足之地,他要早日离去寻找安生之地。”
当初只当其说的是酒话,没曾想今日便不见其人。
“纭星,该喝药了。”听门外喊声,小小的身体从床榻之上蹦起,将房门打开。“翠嶶,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墨言给的药有问题?”
纭星捏着鼻子将药汤饮尽,便生困意。顾翠嶶不知该如何开口。
“当初公子不是也试喝了么。”
口虽如此言语,顾翠嶶已能肯定,问题出在药上。
“纭星你可知张爷在何处?”纭星脸颊绯红,宛若喝醉酒一般,迷糊着声音道:“在,在……嘿诶诶,我就不告诉你。”脸上忽露出意,随即又黛眉颦顰。
顾翠嶶表面平静,内心已是骇然。心虽坚信墨言不会害纭星,但仍有不安。
“张爷隔壁……”还未说完,双腿软软便要倒下昏睡。将纭星安置好,便是心有无奈,还是咬牙去寻张爷。手中紧拽药囊,里面药粉已所剩无几。
若非心生疑虑,绝不会想到这每日都放上少许的粉末。今日未能闻出任何气味,更是令其心生不安。或许就是因为这药囊,令纭星进一步的忘记负面的情绪。
“张爷可在屋内?”待老者允许之后,顾翠嶶方才叩开屋门。
老者正将内息调匀,睁眼对视之后,开口道:“可曾有发现?”知顾翠嶶不会轻易来找他,来寻他定有要事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