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殷政本欲说话的,这时一看,当即老老实实闭嘴。
这边宇文直树怒道:“那你要借兵,何不明言?为何行这这大逆不道之事?”
陆子明缓缓摇头,心中对这宇文直树更是看不起。
话说当初在上京之时,陆子明便对宇文直树来找他助力一事,颇有微词,判断这宇文直树实乃扶不起的阿斗一个,从今天的表现看,完全中的!
他道:“这怎么能算大逆不道?孤乃焱国皇帝,你们是大宇之人,两国之兵,何来谋逆一说?
殿下,孤也是见你们骨肉相残,迁延日久,实不忍心天下生灵涂炭,这才助你一臂之力。殿下可不要想歪了!”
他越说宇文直树越糊涂,忍不住问道:“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陆子明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道:“殿下用兵,太过怯懦,打了几个月,连上京都收不回来。
朕时间有限,只能勉为其劳,得罪之处还望殿下多多担待!押下去!”
他一偏头,示意手下将宇文直树带走。
那宇文直树还没明白过来,直嚷道:“喂把话说清楚啊”
殷政这时却接了一句:“殿下还不明白吗?陆子明是打算挟殿下以令天下!”
“啊”宇文直树懵了。
陆子明却笑了,殿下能号令天下吗?太子那里都过不了关!
顶多算是挟殿下以安天下罢了!
他转向殷政,见对方还捆倒在地上,也不让人解绑,走过去慢慢蹲下,道:
“殷皇倒是个明白人!只可惜你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呢?”
殷政哇哇叫道:“陆子明,向来我可待你不薄!之前咱们还有约在先,难道你忘了?”
“我可没忘!”提起这事陆子明心里就来气,道:“殷皇不是想要寡人的黄金吗?寡人不是已经给了你吗?怎么,还嫌不够?”
“我”殷政语塞。
陆子明起身,负手道:“殷皇对子明的援手之恩,子明不敢或忘,因此,寡人给你提供一个选择,殷皇可以考虑清楚,是效那孟力刘次,还是学那淳于纯之流”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恶狠狠地道: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殷政:“”
他努力挣扎道:“明皇,难道你就一点不念旧情?”
“哼!旧情!”
陆子明道:“说起这旧日情谊,寡人正有一事请教,不知我那爱妃,现在如何了?”
“嘶”殷政倒嘶一口凉气,当初陆子明氪来送给他的神兵爱妃,在昆都花样作死,最后甚至还刺杀于他,被他卫兵乱箭射杀,这事一直瞒着陆子明,不料他此时突然问起!
他弱弱地道:“冤枉啊明皇,你那爱妃,我可是尽心尽力待她,可是她”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向陆子明说清楚。
“她怎么样?”陆子明追问道,心下却是暗笑。
“她明皇你是不知道,她得了失心疯,见人就杀,还说还说什么要改嫁于我,在我不同意之后,居然趁夜潜入,来刺杀于我!我手下无奈,才”
“才怎么样?”
“才才将她射杀!”
“放屁!”陆子明暴怒道,“我好好一个爱妃,送到你那里当人质,你却说她得了失心疯,还来刺杀于你!
殷政啊殷政,你说这话,还有没有一点逻辑!还要不一点碧脸!”
殷政心道:什么是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