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愣子窘迫的李执摆手说道:
“你不用担心我的态度,放心大胆的按照实际情况说就行。”
愣子听后这才放心,慢慢的将自己知道的所发生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给了李执。
另一边,衙门的书房里,黄乐忐忑不安的站着,额头上冷汗直流,等待着李执的发落,在他身旁站着的陈志见状用手轻抚其后背,想要安抚下黄乐不安。虽然李执让陈志去休息,但担心自己徒弟安危的陈志还是强撑着身子跟着黄乐来到了书房。
很快,书房的大门被人推开,只见李执皱着么头走了进来,见到陈志先是一愣,张嘴问道:
“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让你歇着吗?身子怎么样了,还不赶紧坐下。”
陈志摇头说道:
“有劳大人挂念了,只是挨了一脚而已,身子并无大碍。”
“无大碍你也先得坐下。”
李执强拉着陈志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书房正座坐好,看着忐忑不安的黄乐,缓缓说道:
“说说吧,自己都错在哪里了?”
黄乐一听这话,身子打了个机灵,然后低着脑袋紧张说道:
“我...不该往酒里下药迷翻大人弟弟,不该胆怯让魏旭保护我加重伤势,更不该冲着大人弟弟撒尿,还把他倒挂在旗杆上辱骂.....”
他越说,脑袋就埋得越低,等最后一句话说完后,更是缩紧了脖子,就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乌龟。
陈志则是关切的坐在一边,然后用恳请的眼光看着李执,希望他能够大人大量放过黄乐。
李执倒也没有小心眼到跟一个半大的孩子计较什么,只是这是太难解决了,虽然李彻伤人在先,而且手段毒辣,但他终究是李忠恒的弟弟,自己也没法重刑伺候。而黄乐跟李彻结下的梁子太深了,就李彻那性格,那脾气,不找黄乐算账才怪呢。
“我没有责怪你下药迷翻李彻,也不怪你把他绑在旗杆上泄气,这是他罪有应得。”
一听李执这话,黄乐身子一松,刚想着问题应该不是很严重,却听李执继续说道:
“但是你冲李彻撒尿....这是什么意思...还把他惹怒顶着药劲追杀你。这也就算了,四肢健全的你居然让重伤未愈的魏旭来保护你,你真的是....唉,太让我失望了......”
这话是李执的心里话,除了自己召唤出了几个人物,剩下的当地土著或多或少都有性格上缺点,狗子假聪明,愣子太楞,黄乐外强中干,一个个的都不顶用。
眼角挤着泪水的黄乐听后,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临到嘴边了却不知道怎么辩解,张了张嘴,最后说道:
“我...我...我对...不....起....”
一旁的陈志见到自己徒弟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一软,张嘴宽解道:
“大人,黄乐只是一个半大的街头孩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哪怕是我,都在受伤的李彻手底下吃了亏,更何况黄乐。”
“话是这么说。”
李执摇头说道:
“李彻是我的亲弟弟,虽然他打伤了衙门里的捕快,但是我....我顶多把他关在牢里几天,给伤者多赔些银两而已。我也不能一直把李彻关在牢房里,等他出来,一定会想办法找黄乐算账的。”
虽然李执是李执,李忠恒是李忠恒,李彻是李忠恒的弟弟并不是李执的弟弟,但李执终究是夺取了李忠恒的身子,所以对李忠恒还是充满愧疚的,再加上李彻是自己抽奖的奖品,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处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