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随手之劳,你知道那些读书人是如何看待这些士兵吗,是如何看待咱家吗,是如何看待你样的权贵吗?”金大富一听便大火了。
吕政如同看着一个傻子似的看着金大富。
“陛下现在最关注便是海波平,这些学有所成的学子当然要为天下苍生而奋斗。”吕政一本正经道。
金大富摸了摸头长叹道“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随后,吕政不由笑道“我想那些科举不弟的学子过来当兵。”
金大富如同见着鬼似的看着吕政,实在是吕政话出惊天啊,要那些学子当兵,这是金大富所不敢想的。
良久,金大富才幽幽道“小子,你是不是傻了,那些人寒窗十年,却要来此当兵,你说他们愿意吗?”
“穷秀才手无抓鸡之力,耕田又不识耕,你说,如果一份简简单单便可发家至富的工作出现在你面前,他们会不会发疯呢?”吕政引诱道。
金大富遥了遥头:“你还是不要想这些了,我怕你被人打死。”
“算了,这些与你讲是讲不通的,你现在只要想把那些人骗过来便可,之后的事便交给我便可。”
看着吕政讲得如此随意,金大富额头瞬间布满冷汗。
“小子,咱家心脏不好,你不是不要吓咱家。”
看着金大富一脸惊吓到的样子,吕政遥了遥头:“你老不遥怕,有事都是我顶着,听闻是文辉主持监考,你与他讲,想来他是同意的。”
吕政可是清楚,文辉虽然是大儒虽然与他有仇,但眼界心胸却非常大,起码吕政自认不如他。
听到吕政讲起文辉,金大富脸色如同死了父母似的。
“小子,你不是故意害咱家的吗,那老头比石头还要硬,你要我去碰,这是去找死吗?”
看着如何讲都不愿去的金大富,吕政只得长叹道“看来还得我亲自出马。”
说罢,吕政转身便离去。
“小子,你可不能乱来啊,恩科陛下可重视了。”
金大富一直追着吕政劝着,实在是吕政太过惊奇了,金大富实在是承受不了,所以便想劝吕政不要做这些事。
但已经打定主意的吕政却不会金大富,而是亲自找到诸位国公。
“小子,你这个想法好是好,但他们却不会如此听话的。”罗国公皱着眉头道。
“对啊,那些人虽本事不大,但是性情却奇高啊。”
诸位国公俱一一劝道。
吕政罢了罢手道“在金钱与权力之下,他们这些连功名都没有的学子算个屁,难道他们有能力让陛下治我们的罪吗?”
吕政话一出,诸人服气了,但是荣国公却叹声道“文官可不是吃素的。”
“我们与文官永远都不会站在一起的,更不要和和气气。”吕政想也不想便道。
吕政话一落,诸人俱佩服地望着吕政。
“吕小子,这句话有水平啊。”
“对,我干了。”
“我也干了。”
看着一个个国公同意后,吕政不由笑道:“事不宜尽,我们现在就行动吧,再晚时间就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