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搞的?把人家的汗血母马都整上了?”白衣公子跟黑衣小厮离去后,宋念慈颇有些埋怨道。
马超也是一脸的无奈,道:“公子,你有所不知道,那汗血母马见着公马有了伴侣后,对于咱们马场的马不再拒绝,我还特意把里面最优秀的一匹马留给它的,这马发起情来,都是六亲不认,谁也阻止不了。”
“今天配了多少匹?”转念间,宋念慈嘿笑着问道。
马超嘿嘿一笑,“余下的全部配完了,就说这汗血种马厉害呢,要不是那公子不愿意,说不定还可以给它弄几匹嫔妃来。”
“等到明年初的时候,希望能够有几匹好马。”宋念慈满怀期望道。
马超点点头,“应该没有问题,那汗血宝马厉害着呢,咱们的马也不差。”
“对了,马超,你们这里有信鸽吗?”宋念慈忽然间问道。
马超点点头,“城里有信鸽,公子,你需要买几只吗?”
“对,我现在有些事情,不能天天外出,需要几只咱们平日来传递书信。”宋念慈道。
“那我带公子去买,我知道哪里有。”马超道。
在马超的带路下,宋念慈花费了十两银子买了三只年幼的信鸽,根据卖鸽人的说词,这幼鸽领悟能力极强,只需要适应一个礼拜的时间,便能飞鸽传书,方便的很。
带着信鸽,宋念慈回到了府上。
草包少爷仍然不知道去哪里了,他倒也不急,一个人在卧房里面喂养起了信鸽来。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后,他这才见着常少爷回屋。
“宋五,姑妈走了。”常少爷哈哈一笑道。
“少爷,怎地?今天晚上又要出去?”宋念慈道。
常少爷摇摇头,“出去作甚?明天晚上我想再去看看夏荷姑娘,你要不要跟着一起?”
想着夏荷姑娘额头上那道伤疤,宋念慈也是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
这回一见着夏荷,只见她气色都较之先前好了不少,特别是对宋念慈,更是有些热情,“五哥,今天下午吴夫子过来查看来的,说是多亏了你那三七,否则的话,这伤疤绝对没有那么快就结痂。”
宋念慈细细一看,果然夏荷姑娘额头上的伤疤已经结成了厚厚的黑血痂,他心中快速地琢磨一番,决定明天开始,就给夏荷姑娘配药膏。
不过他在临走时还是叮嘱夏荷姑娘,晚上睡觉前跟明日起床前拿热水敷敷结痂处。
“宋五,没看出来你这一手果然奏效。”常少爷一脸的恭维。
宋念慈笑了笑,“少爷,这只不过是普通的医术罢了,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对了,那你准备用什么来给夏荷姑娘配药膏?”常少爷很是感兴趣道。
宋念慈笑了笑,“少爷,这就是我的秘方了,我还指望着今后靠这个生活呢。”
“你小子是不是前两天晚上被药王菩萨托梦来的?”常少爷也有些惊讶,以往宋五并不擅长医术,这两天忽然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这些都是我平日里所积累的,正所谓‘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便是这个道理。”
“要不你帮我去参加院试?”忽然间常少爷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