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峰点头道:“我与魔教之间,可谓仇怨极深。
若非他们,我也不用整日东躲西藏,还失去了两个朋友。”
景芷晴叹道:“可惜,若单你一人的话,这个仇恐怕难报了。
魔教从第一代教主肖天横开始,便纵横奇武界。
就算是正道几大派有意放纵,但他凭一人之力,聚集群邪,成立魔教,可见手段非同一般。
时至今日,其实正道已感有些尾大不掉。
纵想铲除魔教,也非一二派可成事,至少需几大派联合,方可实现。”
云峰有些不解,问道:“为何魔教能如此短的时间,形成这般势力?”
景芷晴道:“还不是正道压制太狠,但凡有不顺其统御者,便会被认定为邪魔外道。
这些奇武者没法,只能投奔魔教,而对此魔教来者不拒,当然势力膨胀极快。
当然,这也造成魔教里面参差不齐,诸多败类混迹其中,人的功力,也是有高有低。”
云峰想了想,道:“若我不是找魔教全部人麻烦,只找那夜无欢和全不才,你说魔教会因二人大动干戈,跟我不死不休吗?”
云峰会如此问,完全是夜无欢一直追杀自己。
而那个全不才,乃是害吕宏兴夫妇的罪魁祸首。
若是不能动摇魔教,云峰便想,将此二人除去。
景芷晴知其所想,却叹道:“若你不是云家人,杀了二人,顶多是被记恨。
但你却是六神技的传人,便算没杀人,魔教也会跟你大动干戈的。”
云峰不解,问道:“为何魔教对‘反虚真源气’,如此耿耿于怀。
我听吕宏兴说,乃是他们一个法王,败在我爷爷手中,才会执着成狂。
但我见魔教的架势,却并不像是为个人私利。”
景芷晴徐徐一叹,道:“这我也不知,当年我因贵人相救,没有你这般遭遇,所以也想不到,魔教为何这么执着,非要抓到你。”
云峰听她提起当年被长辈庇护。
忍不住好奇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我到了现在,连亲生父母是谁,到了现在都不知道。”
提及此话,景芷晴眼中不由露出一丝伤感。
叹气道:“当年之事,我一直在追查,可惜我的能力有限,却一直没有结果。
这次找上你,也是想咱们一起寻找,看看是那些混蛋,干出那种灭绝人性的事情。
听闻救我的前辈说,当年你我两家,合计二十七口人,除了你我之外,谁都没有能够活下来。”
说到最后,景芷晴眼中泛起恨意。
显然经过十多年,没有亲人的日子,纵使她说的轻松,心中却不能释怀。
云峰见此,不由猜测道:“景姑娘,你说会不会是魔教所为?”
云峰如此猜想,自然是见魔教,对于他的神技念念不忘。
很有可能,当年动手之人,便是魔教中人。
景芷晴却是摇头,道:“应该不是魔教所为,当年你我两家,选择隐居所在,便距武玄宗不远。
便算是给魔教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去捣乱。
而且最关键的是,当年救下你后,张真人亲口证明,参与灭门之人,并非魔教,至于是何人,张真人却没有名言。”
云峰眼前一亮,道:“如此说来,张老道应是知道,那群人是谁了?”
景芷晴叹了口气,道:“便算知道,若张真人不肯说的话,又有何用。
在奇武界中,谁还能强迫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