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牛说道：“好吧！好吧！那么就把这十字架收起来，拿回去好好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线索。”

“还是你拿着吧！”

上官婉儿把十字架交给马大牛，马大牛对西方传教士不了解，对西方教派更是一无所知所以并不在乎这个十字架。更不觉得它是神圣的，只是随手往兜里一塞就完了。

看样子好像在塞一张手纸。

其实上官婉儿是不想交出这个十字架的，毕竟这个东西太重要了，是目前为止御书房命案与凶手有关的唯一线索。接下来到底能不能找到凶手，只能靠这个十字架了。

可是，上官婉儿已经被马大牛的傀儡药剂给控制了。所以，就算她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没有用。只要马大牛说：我想把这个十字架带回去。上官婉儿就会无意识的把东西乖乖交出来。

傀儡再强大也无法抗拒主人的意志。

这一点，就好比马大牛和蚩尤大神订下契约之后，小命就交到他手里了。又好比姜子牙在马大牛脑部植入了超微型机关，性命就只能由姜子牙来掌握了。

这些东西，虽然性质不同，但道理是一样的。

上官婉儿说道：“看样子，御书房的案子就是这些传教士干的。西方国家对于黑暗禁忌法术并无明文禁止，他们的人喜欢使用黑暗禁忌法术。这与御书房里的黑暗传送法阵是吻合的。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到底是来自哪个教派的……”

“这些东西慢慢查吧！”

马大牛说道：“我非常担心的是，在我们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在仙女湖底布下了陷阱。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一切他们都了如指掌。这一点太可怕了！”

上官婉儿一怔，因为她一直没有把凶手放在眼里，此时一听这话，才开始担心起来。

“看来凶手非常非常不简单！竟然敢在世界最大的长安城里玩，而且还玩出花来了。目前为止我们对他一无所知，他却连我们传送到哪里都预先知道了。”

马大牛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上官婉儿听了他的话，也是猛地一惊，此时此刻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凶手的可怕程度。

马大牛说道：“现在已经确定凶手就是西方人士，那我们马上把御书房命案当天的出入记录拿出来看。说不定……”

话还没有说完，上官婉儿就摇头说道：“这个没用的。你说的这个问题狄仁杰早就想到了。他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查记录，结果什么都线索都没有查到。”

“怎么可能？”马大牛说道：“一个西方人进入皇宫御书房，会查不到记录？”

“看来你对长安的情况一无所知啊！”上官婉儿说道：“每年都有几万人申请进入御书房学习。一年下来，申请成功的人过万。为了表示大唐的友好，这些人一旦申请成功之后，出入御书房就不用登记了。”

上官婉儿接着说道：“除了一些特殊的区域，这些人可以在御书房里自由的学习。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查记录没有用了吧！”

马大牛点点头，说道：“原来御书房的管理对外国人如此宽松，这应该算是一个大缺陷吧。”

上官婉儿说道：“你说的不对，这样做是为了国际关系，为了宗教和学术交流。都是大格局的层面，你不懂的。”

马大牛笑笑，决定不再说这个话题，因为没有任何作用。他看了看湖面，说道：“我只是不明白，他们西方的老外千里迢迢来盗取第一本《上古遗卷，这到底有什么用？”

上官婉儿看了看附近，没有发现异常，这才说道：“这你都不懂啊！《上古遗卷总共十二本，一旦集齐了十二本，就可以称霸天下，成为这个世界的王者。谁不想要？”

上官婉儿想了想又说道：“现在大唐帝国那么强大，一举一动都直接影响到天下大势。相比起来西方各国分崩离析，各种宗教矛盾层出不穷。他们太弱了，所以才病急乱投医，想要通过收集《上古遗卷这种方式来增强国力。”

马大牛点点头，心说本以为御书房命案只是一些宗教势力层面的冲突引起，没想到现在竟然扯到了国家大事层面了。

马大牛说道：“这些传教士实力也不强，他们就为了一本《上古遗卷搭上自己的小命，值得吗？”

上官婉儿说道：“你不懂，西方国家把《上古遗卷看得很重，视若神器。只可惜，十二本《上古遗卷，其中有十本在东方大陆，西方大陆上只有区区两本而已。在他们眼里一本《上古遗卷的价值远远超过好多人的性命。”

马大牛点点头，笑道：“这些洋人，也是傻啊！”

上官婉儿说道：“西方各国的情况与东方不同，他们都是宗教狂热分子，很多传教士都巴不得为教派牺牲性命。”

马大牛笑道：“搞半天这些传教士都是死士。”

上官婉儿点点头，说道：“很大一部分传教士都是这样。”

马大牛心想：一旦扯到国家层面，事情就很好理解了。凶手能够调动和控制很多传教士，让御书里第一本《上古遗卷不翼而飞。还能预先在湖底预先设下埋伏……

这里可是长安，这种手大笔不是依靠某个大势力支持就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