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他立刻将自己的房门关上了,拉着他的老婆就往床上去。
他老婆已经吓的腿软了。
“老公,那个人看上去太吓人了,他说要钱,不行咱们就给他点钱打发他走得了。”
“他奶奶的,搞不好你个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
“我刚才发现他身后没有影子。”
这句话好像是晴天霹雳,吓得他妻子一把就楼主了他。
此时,那低沉的哀乐又响了起来,不一会便消失了。
这一折腾一直折腾到十点半左右,总算是停下来了。
兔子坐在房盖上抽着烟,美滋滋的。
老郑坐在楼道里换装,将刚才的扮相装进了大包里。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胡渣男跟他的老婆似睡非睡,但并不是非常清醒。
又是一阵奇怪的风吹开了他家的窗户,半夜的风多有刺骨,让胡渣男跟他的老婆躺在床上如坐针毡。
刚才停下的音乐又开始响了起来,而这回从门缝里吹进来的不是上香的味道了,而是烧黄纸的味道,这股子味道非常的呛人。
搞得胡渣男浑身冷汗直冒,从上到下什么动作都没有,只剩下打哆嗦了。
“老公,我怕!”
“他么的,咱们出去旅游带回来的那把宝剑哪去了?”
“被我给卖了。”
“你!败家娘们。”
说完话,胡渣男咬紧牙关,抄起脚下的烟灰缸就冲到了门口,心中默念一二三,猛地打开门之后,抡起手里的烟灰缸就要砸。
但是他见到同之前一模一样的情形,还是那个罗锅老头拖着个麻袋,一瘸一拐的往楼下走。
刚刚转过弯就见不到人了。
“老头,你给我站住。”
他刚要追出去,忽然间想起刚才因为没拿钥匙,把自己反锁在门外了。
他顺势一把将烟灰缸扔到了楼下,细碎的声音响起来,但这是午夜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回音。
胡渣男胆怯的回到了房间,迅速将门关上了,他的内心已然空了,膨胀了。
膨胀的空间里边全是他那已知的恐惧,他顺手将房门反锁,而他房门此时传来低沉的敲门声。
他从猫眼向外看,发现站在外边的还是那个老头,直勾勾的盯着他。
“我要拿回我的钱。”
胡渣男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身上的衣服,他浑身哆嗦着,心中暗道:怎么又来了。
他没有开门,当他缓过神来,在往猫眼外边看去的时候,发现那老头还是从楼梯上拖着一个破麻袋转身下楼了。
胡渣男慌了,他立刻回到了床上,他老婆已经哆嗦的好像是筛子一般,而胡渣男更是夸张的一个劲儿的用手搓着脸上的汗珠。
风又把窗户吹开了,寒风依然是刺骨的。
“还来?”胡渣男的心里防线已经崩塌了。
而他老婆却只知道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吭。
但是,这回门外可没有了东西,刚才在走廊里出现的怪事儿全都从他家窗外来了。
那个长着蓬乱头发的身躯从楼顶缓缓的落下,在他家的窗前来回的摇晃,而刚才那个老头的声音再次传来。
“把我的钱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