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回到大堂,坐在首位,艳彩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便将视线头向了迈步进来的萧锦年,道:“刚刚你在宣纸上写了什么?为何要拿给那二人?”
“没写什么,一水打油诗而已。”萧锦年道。
“打油诗?”艳彩眯了眯眸子,道:“念来听听如何?”
这没什么可隐瞒的,萧锦年当即就将其念了出来。
听罢,艳彩点点头,道:“诗的确是好诗,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给他们这诗?要知道,你在我府上那么久,都未曾给我写过诗呢。”
说到最后,艳彩的嘴巴已经是噘得老高了。
可以说,艳彩是少数嘴角向下撇,向上撇都丝毫不减美丽的女子。
她这一撅嘴,反而是充满了异样的风情。
让自己写诗,这妮子未免想的太美了吧。
就自己那吊子水平,哪里写的出来啊。
抄袭还差不多。
想到此处,萧锦年干咳一声,道:“咳咳,艳彩姑娘,我的水平也就是那样,写出来纯属贻笑大方。”
“我又不会笑你。”艳彩轻哼一声,道:“我不管,你今天必须给我写出一首诗给我。”
“不然,我就……”说到这,艳彩语气一顿,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我就该怎样呢?
结结巴巴了半响,艳彩好似想到什么,眸子唰的一亮,道:“不然,你今天就没饭吃!”
“嘶!”萧锦年当即倒吸一口凉气,没饭吃吗,这么狠的。
他很想站起身,对艳彩大吼一句。
让我写诗,我看你是在为难我萧某人,你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但想了想,他还是放弃了这个看起来很男人,实际上很沙雕的打算。
萧锦年冥思苦想半响,他这才犹豫着道:“艳彩姑娘,你让我写诗,这短短一天,我实在是做不到,不然这样,艳彩姑娘,我给你新吹奏一曲笛子如何?”
反正刚刚就琢磨着给艳彩吹奏新的笛子,索性现在顺手推舟。
嘿嘿嘿,我可真聪明啊。
“吹笛子吗?”艳彩眼睛一转,唇角扯起一抹弧度,道:“也行,这首诗,权当你暂且欠下,改日我要时,你再还给我。”
“现在,你吹奏一曲笛子给我便可。”
萧锦年一下目瞪口呆,欠下一首诗,改日再还?
还有这操作!
“不许拒绝!”似是看出萧锦年有推辞的打算,艳彩紧接着凶巴巴道。
刚打算说出推却之词的萧锦年张张嘴,只好无奈的收回了涌到喉咙的话,道:“听你便是。”
“嘻嘻嘻,这才乖。”艳彩脸色这才由阴转晴,喜笑颜开道。
取出随身的玉笛,萧锦年左右扫视了下,道:“此处环境不佳,不如我们去后花园如何?”
“此言甚善!”艳彩自无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