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错吧,”小张说,“各人适合玩什么样的就玩什么样的,别给自己定那么高的点,你还不一定玩的转。”
于萌想一想,觉得他说的也对,自己喜欢重金属,也不一定就适合玩重金属。
“我承认,这个你说的没问题,玩重金属是很难,”于萌说,“但我不怕难。”
“来一个!”火哥说。
于萌拿起吉他就solo了一段,小张本来不屑的眼神变了,点了点头。
“你确定你要玩重金属?我觉得你比较适合别的风格。”小张说。
“不设限吧,我确实挺想玩一玩重金属。”
“那你要不要跟我先试下朋克?”小张问。
“于萌想了想,答应了,“好吧,先玩玩。”
他们两个就选了首歌,合奏了下,感觉还不错。
在后面的聊天,于萌了解到小张叫张彻,是她家隔壁大学大一学生,他表哥是火哥排练室对面画室的一个画家,所以他会暑假来乌托邦找表哥玩,而本来喜欢摇滚乐的他,又经常会串门在火哥排练室,目前在学贝斯,想组乐队。
“你才高一学生?这么小,果然是小屁孩啊。”张彻一脸不可置信。
“你怎么说话。”于萌想打他。
“厉害厉害,这么小,吉他就弹这么好。”张彻突然变夸奖让于萌一脸懵。
“你玩这个有多久了?”张彻问。
“学电吉他断断续续有六年了吧。”
“哇!”张彻惊叹,“那你其他的乐器会不会?”
“贝斯会点,鼓也会点,键盘钢琴也会点。”
“写歌呢?”
“也会点。”
“全能啊!”张彻感叹,“那应该有很多乐队抢着要你啊。”
“没有啊,”于萌想起江傅亦,“就一同学有找我组了乐队,出了小样。”
“那怎么没继续?”
“他要出国了。”
“那他可要小心了,估计你在你们学校没什么人玩这个,就没感觉,但你要是来我们学校,估计要被疯抢,我们学校乐队太多了,但是技术好的又太少。”
“是吗,有这么夸张?”于萌想起于斌大学时,也确实有不少乐队,但不至于说会互挖墙脚之类的。
“你现在是不是确定要跟我组,我们先说好。”
“可以啊,先玩着嘛。”
“好,那加个微信,我们回去了细聊。”张彻就和于萌互加了微信。
张彻邀请于萌去他表哥画室玩,她过去看了看,张彻的表哥年纪不大,但留着长长的胡子,而头发挽成一个髻在顶上。
“你哥不会是个道士吧?”于萌悄悄问。
“怎么可能,就一艺术家。”张彻回答。
于萌看这个艺术家的画,类似油画和摄影结合的作品,油画挺抽象,但总有这个艺术家的身影在里面。
“老师,您这画的是什么意思?”于萌问。
“你看出了什么呢?”艺术家反问。
“抽象的油画,和您在里面的行为艺术。”于萌答。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呢?”艺术家又反问。
“郁闷,纠结,孤独?”于萌不确定的答。
“哇,不错不错,”艺术家很欣喜,“这正是我想表达的。”
“嗯?”于萌有点想笑,瞎蒙的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