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转身冲进了营帐,离央想要跟着进去,却被门口守卫的士兵拦了下来。
离央怒道:“连我也不能进去吗?”
两个士兵不说话,行动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离央站在外面有些不知所措,许久没有再出现的不安全感,上次赫连裴楚因为段邵仪遇刺的时候,她也被赫连裴楚呵斥在了门外,只是那时候却全然没有现在的焦灼感,仿佛那时候心里知道赫连裴楚一定不会有事一样,可是现在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却让离央觉得,这次是完全不同于上次的情况,极有可能赫连裴楚怀疑出事,可偏偏他们还把他拦在门外。
军医很快去了营帐内,一大股血腥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没过多久传来一声极大的惨叫,就像是受了极大的痛一样。
离央的脚步一动,仍旧想要进去,两个士兵再次将她拦住,离央无奈,只好往后退了一步。
还好没过多久房志文就过来了,同样进不去主帐,只能等在外面,离央高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王爷受了多重的伤?”
房志文怯懦道:“这,这。”
“你说啊!”离央几乎是吼着将这句话说出来的。
房志文几乎要跪下了,断断续续道:“伤得很重,北狄从背后偷袭,刀刃上粹了毒,深,深至见骨。”
房志文说完这句话整个人都跪在了地上,摄政王要是出了事,叫他怎么跟朝廷交代啊!真是几条命都不够死的。心里生出来的巨大恐惧让他的腿软得仿佛跟棉花一样,轻飘飘的就落到了地上。
离央双手握成拳,将拳头纂紧了,突然想起段邵仪的存在,连忙又跑回了自己的营帐,打开门,里面早就已经没有人了。
走得还真是快。
离央来不及再去想段邵仪与赫连裴楚受伤有什么关系,再次返回到赫连裴楚的营帐外,夜风渐起,寒意扑上面庞,房志文自认意识不到像离央这样的女孩子会惧寒,离央自己不在乎,吹了许久的冷风,离央终于打出了一个喷嚏。
然后便是,一个,接一个。
房志文这时候才后知后觉道:“郡主您这样一直等着不是办法,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吧!等军医出来以后,臣会让人来通知您的。”
离央摇了摇头道:“我就在这儿等。”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军医终于从营帐内终出来了,离央赶忙将军医拦住问道:“王爷怎么样了?”
军医颓唐的摇了摇头,“伤口太深,暂时没有可以解读的草药,尚不知究竟是何种毒,不伤性命,只是短期内都不能再上战场,多注意修养,也许还能撑十天半个月。”
离央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这么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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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拱手作礼道:“请郡主注意玉体,莫要让王爷与云将军担心。”
连房志文也喊道:“郡主您千万珍重,这军医不是说了吗,是有办法治的。”
北狄的毒,要治也只能是北狄的草药,可是这北狄的草药,想要取来,谈何容易,这不都打起来了吗,难不成还要潜入北狄去偷药吗?再说了,这军医还说了,尚不知是什么毒,这样算来,哪里还叫做有法子可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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